其实楚圣文觉得巫峙本人并不坏,估计他也不想打仗才让他坑的,不然他不给金子,他能有什么办法。 宋宁一脸疑惑。 楚圣文让人把金子抬了下来:“这就是见面礼。” “...” 宋宁觉得这肯定是楚圣文坑人家的,不然巫国再有钱也不会把金子拱手送人啊。 “仗不能打,他们也有孩子,也有家人,一旦开战,多少人妻离子散,多可怜啊。” 宋宁点了点头,只要楚圣文平安回来,他说什么是什么。 宝儿听到楼下的声音忙下了楼。 “爹爹。” 楚圣文看到宝儿有些惊讶,这肚子可越来越大了,这还没到日子就这么大的肚子,当初他怀宝儿的时候肚子也没有这么大啊。 “慢点,慢点,别抻了。”楚圣文被宝儿吓出了一身冷汗。 宝儿想抱楚圣文奈何自己的肚子太大了,只好拉着楚圣文的手:“爹爹,我担心死了。” “乖。”楚圣文摸了摸宝儿的手:“有没有乖乖吃饭等爹爹回来。” “等爹爹回来是真的,哪里吃的进去饭。” 宝儿虽然肚子大,但脸却瘦了一圈。 楚圣文有些担心宝儿:“人救出来了吗。” “救出来了。” “回京。” 宝儿不解:“爹爹不休息两天吗。” 楚圣文摇了摇头,他觉得宝儿这个肚子大的有些不寻常,好像,好像是双胞胎的肚子,古代技术不发达根本看不出来,他生宝儿一个都差点挺不过来,如果宝儿真的是双胞胎,楚圣文不敢想。 “好,那我回去收拾收拾,问问巫星海和姜义跟不跟我们走。”说完宝儿转身向楼上走去。 宋宁看着楚圣文的脸色不是很好,担心道:“怎么了。” 楚圣文看着宝儿的背影担心的说道:“宝儿可能怀的是双胞胎,我担心他会有危险。” 宋宁听到楚圣文说的话也是眉头一皱,寻常人家生子都要从鬼门关走上一圈更别提男人生子,更是万分凶险,如果宝儿怀的真的是双生子,那危险就会更多。 “别太担心,巫星海找来了神医,应该没什么问题。” 楚圣文知道宋宁这是在安慰自己,也不想让他过于担心,只好点了点头。 宝儿上了楼,见巫星海在整理包裹。 “我想问你,你跟不跟我走。” “这不废话吗,不跟你走我收拾什么包裹啊,你生孩子我不放心,我得看着。” “又不是你的,你激动个什么劲啊。” 巫星海白了宝儿一眼:“不是我的,我就不能激动了吗。” 姜义在一旁无奈,这两个人说话怎么听着这么让人误会呢。 巫星海收拾好了包裹:“以后我跟姜义就靠你养着了,请多指教。” “别不要脸,自己带银子。” 巫星海把包裹扔给姜义,双手掐腰:“那我没钱怎么办,不去了?” “哎呀,走吧走吧。别墨迹了。”宝儿转身就走。 巫星海笑出了声,姜义无奈,要不是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还真容易误会,当然就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有时候还是会吃醋。 白及在隔壁的屋子听到巫星海与宝儿的对话,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他们两个的感情真好是吧。”白及低头看向轮椅上的男子。 男子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 “你也不理理我,我好无聊啊。” 男子手在白及的手背上摸了摸。 男子正是白及的相公方青,年轻时遭仇人追杀瞎了眼睛,断了腿,后被白及所救,时间长两个人生了情愫便在一起了,只是他一直觉得对不起白及,自己是个废人白白耽误了白及。 白及低头在方青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笑的像个孩子:“相公是甜的。” 方青依旧没有说话,手在白及的手背上摸了摸。 “哼,你要是再不理我,你就是臭的,轰臭轰臭的。” 白及在方青面前就如同一个孩子。 “香。” “哈哈哈哈哈。”白及笑出了声:“他们走了,咱们也的跟着,可能要走好远,你不舒服就要告诉我知道吗。” 方青点了点头。 “你乖乖等着我,我去收拾行李,你有没有要吃的糕点我一会去街上买带着,不然离开巫国可能就买不到了。” 当然白及并没有得到回答,他已经习惯了,方青不爱说话,每天不是静静躺在床上就是静静的坐在轮椅上。 白及也并非是个话痨,但是他怕方青无聊,所以在他面前他要一直说个不停。 “相公,我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发冠是红色的,血玉呢,很贵很贵的,我出宫的时候在宫里偷拿的。” 方青点了点头。 “哎,我今天也是好看的一天啊。” 方青伸出手,白及把脸凑了过去。 “好看。”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的娘子,你要好好珍惜我,不然就我这样的撒手就没。” 方青底下了头,白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马上转移了话题。 “你知道吗,那个宝儿肚子里可能是两个孩子,我看着那么大的肚子就像双生子。” 方青将自己移到了床边,从枕头下拿出了一封信,刚要递给白及,白及就抢过去撕了个稀巴烂。 “你做梦,你要敢休我,我马上就死在你怀里,让你后悔一辈子,不信你在找人写休书试试。” 白及噘着小嘴,气的不行,这些年方青时不时就会找人写休书给他,气的他要死,但又拿他没办法。 方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及见方青不肯说话,马上扑到方青怀里大哭,哭的像个孩子,上气不接下气的。 “不哭。”方青还是心疼了,伸出手给白及顺了顺后背。 白及哇哇哭。 方青顺半天背,白及才停下来。 “我今天不理你了,我生气了,今天哄不好了。”白及转身一边抽梯一边继续收拾包袱,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 方青转过轮椅抱住了白及,让白及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不哭。” 方青伸出手给白及擦了擦眼泪。 白及转过身坐在方青的身上,把头搭在方青的肩膀上,抽梯着:“你怎么舍得不要我呢,你就那么想我嫁给别人,躺在别人的床上吗。” “不想。” “那你还找人写休书,你到底要做什么嘛,难道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你外面有人了,不想要我了,他对我比我对你还好吗。”白及把鼻涕和眼泪都蹭在了方青的身上。 “情书。” 白及擦了擦眼泪:“你说什么。” “情书,不是休书。” 白及一听马上从方青身上下来,把地上的信捡了起来,然后拼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