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爷一滑进去就趴在边缘,两只眼睛哭得通红,喉口的气息一抽一抽,天塌下来一样委屈。 简峋胸口剧烈起伏着,面色如常。若非额头湿透,寻常人也看不出来他刚才做了什么,现在正坐在浴缸边调整水温,第一时间就是清洗少爷的身体,以免这娇气鬼哼唧个没完。 然而某人的小唧唧可怜坏了,疲软地耷拉在那里,主人闷着脑袋抽抽噎噎,小唧唧却是一副备受蹂躏、涨红的模样。要知道,少爷胯下这二两肉也极为娇贵,平日里都是雪白清爽的,硬起来也算是“一柱擎天”,可现在不光做不成擎天柱,连定海神针的硬度都算不上。 浅麦色的指尖拈住根部,手指握住一整根唧唧,对着敏感的铃口轻轻地搓揉着,池琅一抖,呜呜咽咽的,脸颊更红。 简峋耐心地搓洗了片刻,才凑过去听。 “我不干净了……”池琅眼里包着泪,泫然欲泣,“我不干净了……我好脏……” 简峋:“……” 防止他脆弱的地方被刺激得想硬又硬不起来,简峋将温水对准自己手背,水流顺着手背滑到小唧唧上时冲刷力便没那么大,然后细致地替他清洗好珍贵的祖传小唧唧,“不脏。” 池琅嘴唇抖了抖,不想跟这个罪魁祸首说话,脑袋直接转了过去。 少爷的后脑勺圆圆的,不像别人儿时头睡扁了,他是个天生的圆脑袋,连侧脸的脑袋形状都比别人好看。然而落在简峋眼里,便是红棕色的狐狸脑袋,两只黑色的耳朵尖耷拉下来,自闭到极致。 简峋见他这小孩耍无赖的模样,嘴唇微微抿紧。池琅自闭得很彻底,不小心错过了对方眼底划过的清浅笑意。 冲洗完少爷便是冲洗自己,简峋站在浴缸边清洗事后的汗水。以防少爷冻着,浴缸里还在同步放水,不一会儿就蓄到足够的水位,自动停止。 待他迈进水里,池琅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侧边露出的半截耳朵红红的,狐狸尾巴紧紧地护着白里透红的小屁股。大概被操失禁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条件反射地就开始保护自己的小骚狐狸洞。 简峋心里有一个地方时不时会空虚。他对着池琅的后脑看了片刻,长臂一伸,下颚抵在池琅的肩上,前胸贴住后背地紧拥至此,这处空虚的地方才得以充盈。 池琅靠在他胸口,气息停了停,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黏人地贴住了简峋的身体。 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在水里拥抱了,没有一丝布料阻隔,体温透过薄薄的皮肤交缠、触碰,湿润的鼻息落在敏感的耳廓,说不出是呼吸声大一点,还是心跳声大一点。 咚。 咚、咚。 简峋忽地垂首,吻上他耳后的小红痣。 “嗯……”池琅软绵绵的身子一颤,贴着屁股发抖的狐狸尾巴被人温柔地剥开,浅麦色的指尖点住小肉缝,揉了揉便撑开一个口。男人刚才在他体内射了不少精液,此刻哪怕隔着,水面,也能叫他清楚地看见顺着股缝往外流的白浊液体。 两瓣屁股肉中间是糜烂的红色,那张馋嗒嗒的小嘴被强行撑开,色情地流出饲主“管教”的精液,仿佛昭示着这次受孕失败,得再狠狠地操几顿才能怀上小狐狸崽子。 池琅看得发愣,两颊晕红,脑袋也晕乎乎的,分不清是未散的醉意还是情动后的慵懒。 “……小琅。”低沉好听的声音贴上他的耳尖,池琅腰肢登时软了半截,“呜”地咬紧了唇,脸皮火烧火燎的。 男人手指比他长,因过往劳累的生活,手指骨节也比他粗一点,纵然是一双好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但若比较,就比少爷娇贵的手指显得男人太多。池琅过去很喜欢他手上的茧,交握着摩擦时,连指缝的嫩肉都被激起细密的快感,麻酥酥的。然而此刻男人的手指“沽滋”埋进他的体内,粗粝的骨节滑过多次高潮后的肉壁,少爷身子颤栗不停,下身敏感地紧缩起来。 小骚狐狸洞贪吃精液,每次都是流出来一点再藏起来一点,非得浅麦色的手指伸进去揉开穴心,才不情不愿地吐出剩余的白浊液体。男人的手指抵住某一处嫩肉按了按,池琅“啊”惊喘一声,两条腿在水里蹬了下,却被人就势插得更深。 “!”池琅觉得身子都被他捅穿了,嘴唇颤抖,张合着吐不出声儿,唯有鼻腔里溢出几近破碎的喘息,“嗯……啊……!” 紧贴着胸口的脊背受刺激躬起,池琅两只狐狸耳朵贴在头顶瑟瑟发抖,体内敏感的嫩肉被粗粝的骨节刮过,解痒又刺麻,让本就敏感的水穴吮吸着绞紧,啜得手指寸步难行。 “别乱吸。”简峋按了下敏感点。 池琅喉口颤了颤,“呜呜”地咬着唇,脑袋崩溃晃动,“水……水进来了!” 简峋咬了咬他的耳朵,哄道:“别怕,会弄出去。” 这么说着,他怕狐狸崽子捱不住漫长的折磨,抠挖的力道快了几分。池琅却受不了太快的抠弄,脚趾蜷缩起来,腰身绷得挺挺的,喉间喘得越来越急,“简,简……啊……” 简峋的手指似乎能碰到他所有瘙痒的地方,一触就痒得皮肤都刺麻,粗粝的骨节操得他尖叫着扭紧双腿,最后被男人掰开腿,将涌进去的一些水和浊液都挖了出来。 “哈啊……哈……”池琅仰脸靠在简峋肩膀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凌乱扑闪着,嫣色的嘴唇吐出湿润的情动气息,漂亮的眉宇间只剩下全然的脆弱,“要坏……坏了……” 简峋“啵”地拔出手指,温柔地吻了吻少爷发抖嘴唇,“好了。” 池琅一被他吻住嘴唇,委屈劲儿就直往上涌,“……要抱。” 简峋被他哼得心底软乎乎的,伸手把他抱转过来,直到胸口贴着胸口,自己后背抵住浴缸边缘靠着。 池琅脑袋一挨着他的脖颈,哼唧的声音就变小了,闷着脑袋在他的脖颈间拱来拱去。 简峋抚摸着他光溜溜的脊背,触感滑腻,像一匹上好的缎子,就知道他这些年还算是被池家好生地供着吃喝,起码皮肉上没受苦。 【“就……跟你说个秘密,咱不跟别人说啊。”】 【“我那五年,其实患过很严重的抑郁症。”】 【“……我觉得我可能没好,因为我现在,又梦见你了。”】 简峋眉心蹙起。 许久,他道:“之前说的……抑郁症,是怎么回事?” 怀里的人或许是倦了,一动不动。 简峋怕逼问狠了又把他病激起来,声音不由得放轻:“小琅?” 池琅忽然哼起来:“嗯……” 简峋闻声看向他的脸。 池琅脑袋直往他怀里拱,闷声闷气,“不要看我的脸!” 简峋:“……?” 池琅脸颊贴着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