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磨人,在越来越热的肠壁里摩擦着,爽得快要发疯。这里是腿根比不了的湿热缠绵,虽然池琅之前满嘴跑火车说要他操人,但简峋没想过与喜欢的人身体结合时,心里是这么的满足充实,好像被一团小狐狸填满了心里忐忑的空缺,真正地拥有了他。 这样想着,简峋就呼吸急促地吻住了他的耳根,把本就一直在发抖的池琅耳后小窝舔得湿湿的,双臂紧拥着,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恨不得把池琅按入骨血里。 “呼……啊……我非……”池琅死命地咬着他的肩膀,眼泪扑簌簌地掉,喘得叫不出声,随着每一下重重的抽插,穴壁都痉挛得厉害。刚被破处就经历这么粗暴的抽插,两条细白的腿弯曲着,大腿根扭着劲,只能颤栗地夹着他的腰,被磨到敏感的嫩肉时,脚趾蜷曲地蹬出湿痕,“嗯……嗯啊……” 简峋太凶了,比他想象中凶太多。刚才火气上来骂的那几句反而是火上浇油,抽插的速度一快,稚嫩生涩的穴壁就跟不上,穴肉一挤一挤地夹着龟头啜吸,讨好地流着水。插拔而出的物事将水液带了出来,湿亮亮地流了一腿根,淫乱不堪。 池琅吃硬不吃软的怂货性子就是不能被温柔地对待,一旦给他机会就蹬鼻子上脸,简峋刚一进去狂风暴雨的抽插,反而把他制得服服帖帖,不一会儿就将软骨头缩了回去,被操得臣服下来。 原本还想抗争的腿软软地搭下,乖顺得像条蛇一样缠住了简峋的腰。被润滑剂催情的后穴越来越软,越来越烫,就像软热的小火炉,疼痛逐渐淡去,快意汹涌地方扑上来。池琅眸底含着水,浑身粉得像被下了药,后穴又麻又酥,被快感吞噬得干净。 渐渐的,池琅不扑腾了,埋在他的臂弯里软绵绵的,“呜呜”地哭喘。简峋察觉到他松开了小牙,不用想都知道肩上肯定有个很深的牙印,逐渐适应池琅体温的呼吸平稳了许多,终于放轻了力道。 所有男人都克制不住刚进去的快感,等到缓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才弄得池琅有多可怜,那人反而将脑袋往他怀里拱,湿绵绵地细喘着,小声地叫“简哥”。 池琅伸舌胆怯地舔着他的锁骨,极近讨好的感觉,简峋心口一软,下身浅浅地埋进了水穴,就着插入的姿势,攥着他的下颚吻住唇。 粗暴之后的温柔格外受用,池琅闷哼一声,小舌瑟缩地触碰他,然后被男人勾住,温热缠绵。少爷总是记吃不记打的,被插入的时候还在冒火,一被操爽了就昏了头,接吻的嘴唇间漫出了窸窣的水声,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紧实的腰,哑着嗓子,“简,简哥……” 简峋细致地吻他,气息隐忍地呼吸着,脊背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浸湿了内里的背心布料。少爷身上有多嫩,里面就有多温软,紧咬着他的下身,连停止抽插都舒服得要命,一吮一吮地挤压着。 “简哥……嗯……简哥……” 忍着不死命干池琅已经是极限,这人偏偏还撩拨地扭来扭去,像只没骨头的狐媚子,嘴里干净又甜,混着刚才浅浅的血腥味,低喃着两人间的称呼。“简哥”是他的专用叫法,有事没事就会叫,时常没多大点事就开始鬼叫,晚上缩在男人怀里,也会绵绵地贴着耳朵叫,比说情话还撩人。 简峋轻吸一口气,“对不起,刚才” “简哥,深……”池琅沙哑着嗓子,鼻音很重,伴随着旖旎的吐息,像只哼唧的小宠物,“再深一点……里面舒服……” 简峋:“……” 池琅睁着眼,泪朦朦的,“……里面,我觉得你插里面舒服。” 简峋倏然沉默。 果真半点骨气都没有,想想若不是简峋先驯服了他,也不知道会被谁捡了便宜。 池琅见他没动,下身艰难地挪了挪,把器物往里面慢慢地吞,鼻息间溢出湿润的低吟,“嗯……” 小口窄得很,嫩肉嘟嘟地推挤着排斥肉棒,只有简峋大力去撞的时候,才能一鼓作气插进很深的地方,让他体验刚才过电般的刺激。池琅吞到一半就不行了,腿脚发抖地攀住简峋的腰,抬头示弱地亲他的嘴唇,“简哥,简哥……要深……嗯啊啊啊啊啊!” 池琅猝然尖叫一声,脖颈后仰,下身直接被人干穿了,粗长的器物直入穴心,顶着嫩肉就开始磨。简峋抿着唇,磨得池琅直掉眼泪,哼出来的气音带着三分水声,身娇肉贵的躯体颤抖着,溢出一声,“疼……” 他一会儿疼一会儿爽,黏死个人,简峋被他哼得骨头都软了,原先隐隐冒火的情绪骤灭,怜惜地碰了碰他的唇,不光是自己享受,甚至开始伺候这个少爷。大力操弄的欲望被强行忍下来,简峋抚摸着他的腰肢,下身放轻力道,磨着少爷嫩生生的穴肉,那块儿本身娇小无比,硬被操开来,连带着里面窄窄的小肉洞都被操得水色糜烂。 “嘶……啊……”池琅张着唇,鼻息间的吐息越来越甜腻,“嗯……嗯……啊……” 简峋细腻地亲吻着他的侧颈,感知到少爷的受用,尝试三浅一深地来回肏弄,对方细白的长腿圈住了他的腰,随着腰线的起伏收紧又放松。这种少爷以前脾气臭,上了床就是个小黏精,一被人伺候着骨头都舒展了下来,天生娇贵命,他租来的精壮男人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自己,心情一不好就尥狐狸蹶子,不让人操可这个男人太会操了,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让他甚至想加钟。 初尝性欲的身体感知到舒服,越来越热烈,越来越饥渴,下身沽滋沽滋地流着水,大多是磨出来的腺液,滴滴答答地洇湿了床单,粉嫩的穴口被磨得通红,如同被强行催熟的花苞,越来越能吞吃性器,连男人这种惊人的尺寸都能完整吞到底。这么一来,他的身体就被硬生生操开了,一根插到了穴心,可以承受男人的百般折腾,滑腻柔软地啜吸着给予他快乐的东西。 “好,操得好……”被弄得昏了头,池琅真恍惚间以为自己租了个性能力强的野男人来操自己,伸手掐了把男人的屁股,紧实得很,“屁股也翘,重重有赏!” “……” “啊!”池琅惊得尖叫一声,被人抵着后穴深顶了一记,干到了内里抽搐的穴心 下身被插出汁水来,“简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泪失禁地往下流,他两只手胡乱地攀抓着男人的手臂,脸蛋霎时间晕红一片,可算是被操清醒了,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简峋把他的腿扛到肩头,掐着腰自上而下凶狠地贯穿他,眸色沉得像打翻了一滩浓墨,汗水浸湿了衬衫里的背心,掐着细腰的手几乎可以将池琅拗断。池琅再叫疼也没用了,穴口失控地收缩着,就像受不了这么粗暴的刑罚,憋得脸蛋通红,爽利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挤得视线前只剩下对方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