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定这点之后,柱间这才从被中脱出,用手勾来一旁的外套,用外套稍微遮掩了赤裸的身体,柱间张开自己的双腿,手指探入自己的蜜穴中,那原本就顺着他动作而排出的液体因为他的动作而流的更快,最后在柱间的身下积出小小一滩。柱间觉得里面还有些,便将手指探入的更深,这样的动作无可避免触碰到自己的敏感处,柱间呻吟一声,只觉得腰身一阵阵发软。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响起一个声音,让柱间身体一震:“柱间!你在做什么?!” 斑根本难以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事情,柱间的动作就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柱间抽出手指,从一开始的震惊中平复,冷静道:“如你所见,我就是在干这件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斑质问道,他怎么也想不到柱间竟然拒绝接纳他到了这个份上。这份羞辱让斑只觉得自己的压抑似乎就像是傻瓜的一厢情愿,他愿意付出,愿意屈辱,那么柱间给他的回报是什么?就只是拒绝他吗? “你觉得呢?”柱间将问题抛给了斑。 “你已经拒绝我到这样的地步吗!” “我厌恶一次次地生下你的孩子,一次次迎接那么痛苦的生产,一次次浪费自己的时间,最后只是一对生病的孩子!” “柱间,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斑一时间难以相信这样的话从柱间的口中说出。 “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你说的这些,我也在一次次地避免!” “是,你在避免,可是小鹤小松现在这样,他们未来会怎么样?” “我会保护他们?难道你不会这样吗?” “我们都是会死的,而这两个孩子,未来能够成为出色的忍者,在这个世界保护自己的吗?他们……也许……”柱间咬紧牙齿,他停顿一下,最后还是把冷酷的字句说了出来:“他们也许都不会长大!斑,你还想看见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吗?” “柱间,你因为过去的事情否定我的所有,现在你难道要因为未来的事情,就把我们的孩子都一块否定吗?”斑只觉得一时难以呼吸,他难以压抑自己的情感,将柱间拉扯抵在床上,在柱间的挣扎中,将他的身体压在被上,大声质问着他:“作为一个母亲,你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我并不想当这样的母亲!”柱间看着斑,毫不退让的同他瞪视着,“你以为我不在乎吗?我就是在乎,才没办法接受!”他说着,眼泪就从他的眼眶中流了下来,“我没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柱间……”斑的面孔扭曲着,他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却根本没办法平息,他高高举起自己的手,看着自己最爱的这个人,他说过,他可以为了这个人付出一切。斑狠狠一圈砸在了柱间的脸颊边,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血从他的唇边滴下,落在柱间光裸的身体上,“我不准你做这样的事情,不要让我看见一次,我会报复你,我会报复你在乎的人。”斑的眼神此时格外阴沉着,柱间看着他,两个人的胸膛都在此时起伏着。 过了好一会,斑站起身,说道:“我走了,你睡好。” 他狠狠地甩上门,两人就此不欢而散。 幕 二四六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因为两个人的矛盾而改变,斑和柱间的不欢而散之后,整个人便维持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从族长的位置上暂时隐退下来,也并不代表着,斑要顶上泉奈的位置,也出于他的嫌疑,短期间内,倾向于他的族老提出的意见是让斑暂时不用参加宇智波的活动中,而是带着一些宇智波的年轻人学习如何更好的掌握写轮眼,在这点上,整个族内也不会找到比斑更好的老师。 斑的授课一般在所有人的训练结束后,作为一次临时的课,每周一次,除此之外后,想要看到斑出门已经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因为斑的刻意沉默,即便是柱间只是住在他的隔壁,也并不经常看到斑。他们两个人唯一的交集,便是孩子,柱间会在看望小鹤小松的时候看到斑,在他逗弄小鹤小松的时候,斑是沉默的,只是用那双眼睛看着柱间。 柱间感受到斑的目光,但是他决不妥协,他深知假如没有一开始划分好界限,那么之后的每一次痛苦,都是为了自己的仓促而买单。 因为柱间态度的坚定,在他们的冷战下,时间流水似的过去。斑将一门心思投入到了孩子的身上,他格外的偏爱晴树,那个肖似柱间的孩子,总是能让他在心灰意冷时,心头有些振奋,而小鹤、小松两个人因为身体虚弱,斑这些时间也是格外忙碌。 树上的黄叶委地,枝头变得光秃秃的,又随着一阵寒冷的空气,茫茫的天空飘下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 冬天不仅仅意味着新年,同样也意味着寒冷干燥的天气,意味着有些老人和孩子会难以熬过这样的季节,千手香因此变得忙碌起来,村子里感冒的孩子很多,年纪太大的老人家,或许哪天没了也未可知。对于斑来说,这或许也是最煎熬的一个冬天,对于小鹤、小松来说,这个冬天或许就是命的坎。 当第一场雪落下后,小鹤先咳嗽了起来,紧跟着的人是小松。那时候的斑刚好有授课,等回到家里,才听到乳母慌张的报告给玲子。 “小鹤、小松少爷开始咳嗽流鼻涕了……” 斑听到之后只觉得背脊一阵阵发寒,他猛地冲了过去,对着乳母说道:“你是怎么照顾孩子的?”乳母被他骂的不该抬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玲子连忙说道:“我现在就去找千手香小姐……” 她跑去找千手香,让乳母独自面对斑的怒火,斑看着唯唯诺诺的乳母气不过来,却知道时间不该浪费在这种人身上,他连忙冲去房间里,但是一想到自己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冷的厉害,只能冷着脸站在门口,蜜豆这个时候听闻消息找了过来,斑吩咐道:“你小鹤、小松咳嗽了,先把晴树抱走,虽然他身体好,但是这种事情不能疏忽。” 蜜豆点点头,连忙把晴树抱了出来,又给他换了身厚点的衣裳,而斑等到身上渐渐暖和起来后,才回到房间里。 本来身体渐渐好转的小鹤、小松这个时候正流着鼻涕,因为不方便呼吸,只能一个个张着小嘴,但是他们下巴又很无力,积蓄的口水就从嘴角流了下来,一副邋邋遢遢的样子。斑看着很是痛心,连忙替他们擦拭了嘴边,看着乳母站在门口的呆愣样子,就说道:“你会不会做事?不会的,让会做的人过来!” 斑抱起了小鹤,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用自己的额头轻轻碰了碰小鹤,那热度让斑的心情变得更加灰暗。他又对小松如法炮制,得出的结论也是同样。 这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