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什么事,他一走527立即说:“宿主,虞景安跟来了,他就在房子后面。” 苏青喻略一挑眉,他知道虞景安掌控欲强又偏执,但他没想到,虞景安会执着地来听墙角。 他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个在527看来不怀好意的笑。 苏青喻勾着皇上的腰带,把他拉到寝室,推到床上。 皇上僵硬茫然地看向他。 苏青喻笑着在他耳边说:“皇上,您儿子正在墙后听墙角呢?” 薄云意:“……” 又来了。 他一下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苏青喻笑盈盈地看着他,在他耳边并不低声地说:“皇上,你说,如果这时候我们做点什么,是不是很刺激?” 薄云意:“……” 苏青喻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皇上要坦诚地面对自己,刚才三皇子跪在龙撵外面时,皇上可是很激动。” 薄云意呼了口气,握住那只在他心口处胡作非为的手,“你想演戏我陪你演就是,不要这样。” 他的无常大人就是太清纯了。苏青喻笑着看他。 527惊讶地说:【宿主,虞景安竟然借着找玉佩,贴到墙角来听了!】 苏青喻看着一本正经的皇上,忽然俯身贴到他耳边,急促地,似欢愉又似痛苦地叫了一声,“皇上!” “……” 【……】 那一声“皇上”叫得皇上浑身紧绷,耳朵一点点红了起来,薄薄的红在苍白的皮肤下蔓延。 苏青喻却没结束,他摸着泛红发热的耳朵,轻声对皇上说:“皇上,你猜你儿子现在是什么心情?” 皇上不知道,他也无暇顾及。 527替他说:【宿主,渣男这会儿可能要炸了,悔改值在一点一点地增加。他一定是听到了,意识到他可能会失去师故息了。】 苏青喻配合得又叫了一声,“皇上,求你,不要!” “……” 【……】 527捂住了牛头。 苏青喻手指还在描摹着皇上的耳骨轮廓,他说:“我亲过这里。” 薄云意因这句话无法忍受,伸手去抓他的手,又听到苏青喻说:“这里红了,是我在龙撵亲时就红了,还是刚才我叫红的?” 薄云意牢牢抓住他的手,因手掌的汗意力道大打折扣,被苏青喻抽出去,反手握住他。 他引导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后背上,嘴上一声声就没停过。 直到薄云意感觉到虞景安离开,才再也忍受不住地说:“别喊了,他走了。” 他以为告诉他虞景安走了后,他就解脱了,没想到他走了以后,床上的气氛更暧昧焦热了。 房间里安静无比,只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都比平时深重了些。 他们靠得很近,能感受到刚才那一番假戏,他们都有反应。 皇上的手还放在他的后背上,苏青喻抿了抿唇,蹭着他的鼻尖叫了一声“皇上”。 没有什么夸张的话语,某种情绪却比刚才还要真实而有冲击性。 薄云意喉结微动,低低地“嗯”了一声。 苏青喻看了他好一会儿,哑声说:“后背是我的敏感部位,从脖子下开始向下,整根脊骨周围都是……你亲一亲,好不好?” 后背上的手猛地颤了一下,他看到薄云意的眼睛深不见底,下一秒他闭眼遮掩眼里汹涌的情绪,他只能看到他轻颤的睫毛,额头上细小的汗珠,以及绷起来的血管和肌肉。 一阵天旋地转,苏青喻回过神时已经站在了床下,薄云意双手扶着他的胳膊,用力呼了口气,沉声说:“还不到时候。” 苏青喻盯着他看几秒,后退一步,对他行了个礼,“那臣告退。” “……” 苏青喻直接走了。 527都惊了,【宿主,你怎么了?这就走了?】 苏青喻绷着脸,【都亲了那么多次,他还说不到时候,那什么时候是时候?】 527:【……】 走出中乾宫后,苏青喻闭眼吹了会儿冷风,【气氛都到了,他又说不到时候,我还留在那里是在折磨谁?】 527:【……】 说的竟然很有道理。 至少它宿主会很难受很受折磨,它看到闭着眼的宿主,在没人注意到地方,用力咬住了唇。 片刻后,苏青喻呼了口气,毫不留恋地走出了皇宫。 他回将军府时,师家父子正聚在一起看皇上送给师无霜的天子剑。 这固然是件值得庆祝的好事,但同时也给了将军府很大的压力。 这几年将军府一直很低调,就怕一个“功高震主”,师平山已经有辞官的意向了,没想到皇上又把更大的权力给了正值青年的儿子。 苏青喻过去跟他们聊了几句,“父亲大哥不必担忧,皇上不是那般心胸狭隘的国主。” 527:【……】 这就是真爱吗,心里生着他的气,嘴上却为他说着话。 师平山长叹一声,“小息说的对,皇上心胸宽广,皇恩浩荡,我们只需想着为皇上守好江山便是。” 这么多年,不可能没人在皇上面前说过将军府,可是皇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宠信将军府,就是因为如此,师平山才对皇上忠心耿耿,并严格地教导他的孩子们忠于皇上。 苏青喻又跟他们聊了一会儿,直到他心中再无旖念,至少他是这么跟527说的。 回到他的院落后,他先去洗了澡,才清清爽爽地回到寝室。 寝室里没点灯,他一进去就被一个人抱住了。 苏青喻:【谁说我冷静下来了?】 一被他抱住,他的心脏又开始怦怦跳了,他才知道他一点都没冷静下来。 苏青喻狠狠地咬了一口薄云意的肩膀,把他推到了床上。 手下的触感很熟悉,薄云意借着月光看到他床上的床单,更加无法淡定了。 苏青喻低笑一声,这也是当时他把床单从宫里带回来的原因之一,他贴近皇上,从上向下贴着他的额头,说:“皇上知道我每晚躺在这个床单上在想什么吗?” 薄云意还是亲了他的后背。 他借着窗外的月光,在他崩得挺直的脊骨上落下了一个个有深有浅的吻。 虞景安痛苦疯癫了一整夜。 他的探子跟他说,师故息没多久就从中乾宫离开,一个人回将军府了。这让他稍微好受了一点,接着他又被更重的怀疑嫉妒吞噬,被反复折磨得连坐都坐不下。 天还没亮,他就再也坐不住了,宫门一开他就怒火中烧地去找师故息。 他要问昨晚他在他父皇寝宫里,他和他父皇到底做了什么。 他要问他到底为什么。 他急急赶到时,将军府的大门也刚开,开门的下人一打开门就看到他阴沉扭曲的脸,被吓了一大跳,一时不察竟被他直接走进了将军府。 等他回过神,也不敢阻拦一位皇子。 见他和以往一样直奔小少爷的院子,他忙跑去告诉大将军了。 虞景安就这样闯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