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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1 / 1)

情和很强的迷惑性。 “这些都是送给你的。”他告诉宁知蝉。 宁知蝉从来没收到过花,可能也根本不会有人这样送给别人花。 鲜活的红色充满整间屋子和视野,宁知蝉一时之间的确也顾不得产生其它的想法,有点无措地眨了眨眼,小声问瞿锦辞:“是……要我来养吗?” 瞿锦辞很轻地笑了笑,好像宁知蝉说出了很好笑的话,低下头看宁知蝉。 他靠得有些太近了,近到好像下一秒就会和宁知蝉开始接吻。 宁知蝉变得有点局促,下意识偏了偏头,解释道:“我没有养过花,我怕养不好。” “没关系,随便养养,死了就再换新的。”瞿锦辞无所谓地说,又贴近了一点,手臂收紧,把宁知蝉圈在怀里,突然又说:“了了,你好香。” 扶桑是属于夏季的花朵,依照瞿锦辞的意愿,在清冷的初春浓艳地、不合时宜地开。 整个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花香,夹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甜蜜,像是从宁知蝉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知为什么,有种闷热的感觉缓慢地从身体内部泛出来。 宁知蝉有点逃避地说:“是花的味道。” “是你。”瞿锦辞说。 他的声音很低沉,语气也很确信,触碰宁知蝉的嘴唇温热而柔软,令宁知蝉轻易地感到被蛊惑。 在温暖的房间、充满扶桑花气味的空气里,他们开始接一个潮湿的吻。 宁知蝉反常地变得有点头昏脑涨,在接吻间隙,含糊地问瞿锦辞:“……要做吗?” “要。”瞿锦辞很快回答,“不在这里,了了,我们回房间。” “给你买了新裙子。”瞿锦辞说。 空余的房间很多,瞿锦辞抱着宁知蝉走进其中一间,十分宽敞明亮,应该是主卧,瞿锦辞的房间。 宁知蝉被放到床上,瞿锦辞离开了片刻,宁知蝉撑着手臂坐起来,手掌摩擦着洁白柔软的床铺,过了少时,看到瞿锦辞手里拎着几条红色的裙子,从衣帽间里走出来。 “喜欢哪一条?”瞿锦辞蹲在床边,用一种好像拿着满分考卷、等待家长表扬的小孩子的表情,稍微仰头看着宁知蝉。 宁知蝉眨了眨眼,只看到大片柔软的红色在眼前晃来晃去。 瞿锦辞装模作样地等宁知蝉回答,但并没有太多的耐心,随便拿了一条在手里,开始解开宁知蝉衣服上的所有纽扣,声音微哑地又说:“每条都可以试一试,你穿什么都漂亮。” 宁知蝉很快被压到床上,力气和意识好像被缓慢地抽离了。 他软绵绵地仰面躺着,身体被随意摆布,暴露在漂浮着扶桑香气的空气中。 瞿锦辞的手碰触他的皮肤,帮他换上裙子的时候,宁知蝉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为什么,迷蒙地想到楼下花房里的那些扶桑花。 宁知蝉想,在瞿锦辞眼中,他存在于瞿锦辞身边的姿态,可能和一株不应季的、被强行养在房中的扶桑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明明是属于夏季的花朵,但瞿锦辞想要花什么时候开,花就要什么时候开。 他们接吻或做爱,也不需要太多的感情,因为接吻不一定要对喜欢的人,送花也只是为了做爱,瞿锦辞其实根本不在意花的死活。 “了了。”瞿锦辞叫他的声音很温和,让宁知蝉变得没有办法继续思考。 他的手从带有宁知蝉体温的腰链下绕过,紧贴在宁知蝉腰间,低着头,自言自语似的,突然说了好像不带有太多情欲、听起来有点不合时宜的话:“好像又瘦了一点,你有多久不好好吃东西了?” 不过宁知蝉没能很快理解瞿锦辞的话,身体勉强抬起一点,很轻地吻了瞿锦辞一下,瞿锦辞便有点难以克制地重新抱紧他,陷进柔软的花海中去。 -------------------- 来晚了!!接下来几天都更!! 隔壁开了新文《出戏》 大家可以帮我点点收藏送送海星嘛 桃感恩戴德! 第48章 “晚上等我。” 在陌生的房间里、灰白色的清晨,宁知蝉长达六天的发情期结束了。 当他睁开眼睛,恢复意识的同时,所有的神经开始将各种各样的感受还纳到身体里。 宁知蝉觉得眼睛酸胀,喉咙干涩,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很勉强地动了动,后颈却传来一阵更加难以忽视的疼痛。 尖锐持续的痛感迅速盖过了所有沉闷的感觉,宁知蝉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被犬齿刺破、结痂的腺体依旧肿胀着,在疼痛的刺激下,颤抖着释放出一点混合着甜酒气息的扶桑花味信息素。 气味像眼前薄薄的一层雾,光线落到宁知蝉低垂的眼睫上。 雾气消散时,痛感随之减弱。 他开始迟缓地回忆起这几天里发生过的事情,模糊间断的画面在脑海中倒带。每一帧都蒙着瞿锦辞的影子。 床头放着一张字条,宁知蝉偏着头看到,伸手拿了起来。 「学校开课,已经找人帮你请好假。不要一直呆在房间里睡,新请来的阿姨在楼下,想吃什么对她讲。我晚些回。有事发短讯。不要到处乱跑。」 字条的大小勉强遮住手掌,艰难地容纳了所有瞿锦辞想对宁知蝉表达的内容。 除了最后几句好像是突然想起来、临时匆忙写上去的简短句子挤在一起,整体仍称得上美观。 瞿锦辞的字很漂亮,收放自如,但看起来不像平常面无表情说话时那么凌厉,反而和贴在宁知蝉耳边小声叫他名字的时候更加相似,有种和性格不太相符的、蛊惑人心的温和。 宁知蝉捏着字条,产生了一些转瞬即逝的情绪,在短暂的、类似心脏空悬的感觉之后,很轻地苦笑了一声。 他想,或许他是应该感激瞿锦辞的。 感激瞿锦辞在漫长发情期间的陪伴,时隐时现的体贴,可以短暂藏匿的、温热也很可靠的怀抱,还有后颈带来疼痛、也让宁知蝉从高热和情欲的痛苦中脱离的,很快就会变淡的临时标记。 其实瞿锦辞是个信守诺言的人,他答应过的事情都做到了,说起来好像并不亏欠宁知蝉什么。 毕竟错觉和温柔只是附加,痛苦才是理所应当。 当天傍晚,瞿锦辞推掉了不重要的交流会,赶回来的时候,餐厅桌子上摆放着碗碟,盛装的食物已经稍微变得冷了。 阿姨在收拾餐具,对瞿锦辞讲,宁知蝉刚吃完东西,回了房间。 瞿锦辞看着被阿姨收走的餐盘,剩余的食物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常成年人餐后的份量。 他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大概因为在发情期得到了alpha的陪伴,宁知蝉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瞿锦辞又让他在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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