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你就着郁文的手喝下了牛奶。 味道有点涩涩的,很奇怪。 浑身的力气快速流失着,你的意识在逐渐消散。 "郁叔叔……" 最后的呢喃消失在你慢慢阖上的眼眸中。 * 醒来之后,你感觉到意识一片奇怪的混沌。 因为力量和神志的消失,你感到四肢麻痹的失重感。 糟糕! 不仅是浑身无力,你的妖力也好像消失了。 眨了眨眼睛,蒙着迷雾般的视线方才有些清明。 血腥味…… 眼前的景象让你害怕得全身发抖。 这是一个你全然陌生的房间。 以人血绘就的诡异黄符密密麻麻地贴满了整个房间,锈铁般浓重的血腥味争先恐后地钻进你的鼻子。 可偏偏,这些黄符所贴之处,家具陈设都是喜庆的大红色。整个房间,都只有极致的红与黄。 是阵法。 这些阵法在消磨你的妖力。 你眨着几近失神的眼睛,手脚无力地瘫软着。 "郁文……" 穿着灰色衬衫的男人端着一碗粥走近你,陷入柔软的床垫里。 "姜姜睡了这么久,饿了吧。" 郁文的眼睛里有麻木的郁色,他看着你,明明是嘴角勾连着轻笑,却给你分外阴森之感。 像是恶鬼带上了掩饰他狞笑的人皮面具。 你不应该招惹他的。 递给你粥碗的手包着厚厚的纱布,你一下就明白了书写那些黄符的血来自何处,忍不住恶心地干呕着,推开了郁文的手。 "疯子。" 你咬牙切齿地说。 粥碗倾倒在郁文的手上和衬衫上,尚还滚烫的热粥让他白皙的手背快速地泛起红肿。 郁文被你的抗拒激怒了。 他动作极重地掐住了你的下巴:"谁让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 黏稠的粥液顺着他的手滴到了你的身上。 无论是倾洒的粥还是郁文的触碰,都让你感觉前所未有的恶心。 "笑啊!" 郁文已经陷入完全的疯魔,戾气丛生的眼睛死死地锁住你。 "今天你不是对那个贱男人笑得很开心吗?" 你想挣脱他的禁锢,但此时孱弱无比的你完全只能任他施为恶意。 可你还能够言语刺伤他:"我讨厌你!" 沉默。 盛怒之下的郁文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你因为愤怒瞪圆的眼睛,慢慢地笑了。 "没关系的姜姜。" "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郁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纽扣,高大的身躯笼罩了娇小的你。 在你惊恐的眼神里,他的笑容越来越夸张,简直像人皮木偶在嘴角撕裂了一道口子,只知道冲你兴奋的大笑。 "明天早上,我们俩的结婚证就该送到家里了吧。" 郁文已经疯了。 被粗暴进入的你艰难地容纳着他的巨物。 郁文咸湿的汗水不断地滴在你的身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在你身上不知疲倦地耸动着。 很痛,没人告诉过你,原来真的做爱这么痛。 郁文的肉刃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肆意劈开你的甬道剐蹭着,带来一阵一阵尖锐的痛楚。 他的龟头甚至还想顶到你的子宫里去,一下又一下粗暴地顶弄着,幼嫩的宫口被他顶得酸软不堪。 "放松点!咬老公那么紧干什么!" 郁文把你压在胯下,大掌狠力打着你白嫩的屁股。 "别咬嘴,叫出来!听见没!" 你被他以一种极其羞辱意味的姿势操干着,圆圆的眼睛里闪着屈辱的泪花。 偏生你这副身体不是真正的人类,痛极之后,难以忍受的酸软感从小穴里涌了出来。 红润的嘴也忍不住泄出暧昧的呻吟。 "嗯……" 小猫的轻喘虽细弱,却大大刺激了禽兽。 湿热紧致的甬道不知容纳了几次郁文粗暴的进入。 只知道最后,你只能被郁文逼着,失神地一次次喊"老公"。 在最后一次剧烈的高潮中,郁文射给你的精液多得已经让你的小腹涨满,微微鼓起宛如怀孕三月的小女人。 "老婆。" 他叼着你脖颈后细嫩的软肉吮吸,粗喘声响在你的耳边。 "我是真的爱你……不要离开我……" 也许是你的错觉,你似乎听到了细微的哭腔。 禽兽的哭泣根本不值得同情。 你的妖力几乎要散尽。 凭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你默念了咒语,希望遥远的家人能听到你微弱的呼救。 你一定要离开郁文,永远的消失才行。 032|不要随便招惹大叔,小心翻车哦05 学校里那个最受欢迎的年轻教授辞职了。 作为郁文的得意门生,夏一舟很是惆怅了一段时间。 他想要去郁文的家里找他,顺便……顺便能和那天遇到的小姑娘说说话就好了。 那日你离开之时盈盈的笑眼,粉嫩莹润的小脸一直停留在夏一舟的记忆里。 夏一舟握紧了手里新买的手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郁教授的侄女看起来对很多东西都不懂,甚至在这个时代生存连手机都没有,但他还是觉得你可爱极了。 夏一舟怀着万分期待的心情找到了郁文的家里,可是等了许久,家中似乎是空无一人,没有一点反应。 下楼的时候,夏一舟遇见了郁文,很惊喜:"郁老师!" 郁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掩饰着对臭虫的不屑。 "一舟找我有事吗?" 夏一舟惦记着姜姜的叮嘱,不能告诉郁文他是来找你的。 "没什么事。我只是想问一下老师为什么突然辞职了。" 郁文冷峻的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温柔的笑意冲淡了他眼底的冷漠。 "因为要在家好好陪老婆才行,我老婆是个娇气鬼,离开她半天都不行。" 夏一舟一愣,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郁文和哪个女人走得近。 "师母……" 他突然想到郁文家中唤做"姜姜"的少女,为自己奇怪的联想打了个寒噤。 郁文打断了他的话。 "既然来了,就上来坐一会儿再走吧,一舟还没来老师家里做过客吧。" 来的时候夏一舟就发现了,这里的电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 现在他跟在郁文的后面,看着他锃亮的皮鞋不紧不慢地踏上台阶。 声控灯明明灭灭,他们走路的时候并不交谈,西裤布料的摩擦声让他的耳朵有些奇异的发痒。 太安静了,甚至安静得有些诡异。 在钥匙转动的响声停止之后,门吱呀一声开了,夏一舟被蒙头吃了一脸灰。 不对。 为什么这个地方好像很久没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