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又一遍地喊你,一次又一次地进入你。 那些他射进去的脏东西把你的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你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瘫软着身体喘息。 而他,则虔诚地吻着你的身体,如同膜拜心中的圣女。 * 你逃跑了,在周云泽结婚的前一夜。 周云泽听到消息之后,气急了,脖子上突起跳动的青筋让他宛如暴烈的雄狮。 但是很快,他怒极反笑,拨出了一通电话。 “喂,段慧。” “你想不想要你弟弟段云手上的股份……” 挂断电话,周云泽跑到了你的房间,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黑暗里。 “小鹿,你还真是怕段云死得不够快啊。” “为什么要跑呢?” “明明我这么爱你……” * 段云不见了。 你意识到再不离开这里,可能就要被盛怒的周云泽抓住了。 暴雨交加,你刚出门,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抬起头,你看见周云泽阴鸷的面孔,直直盯住你的眼睛。 你转身就跑,却被周云泽死死地抓住。 他钳制住你挣扎的动作,像野兽捕食猎物那样,把你拖回他的老巢。 你醒了,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双手被铁链锁在了床头。 动了动身体,你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洁白的婚纱。 你想起来了,今天是周云泽的婚礼。 门开了,你朝门口望去。 周云泽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走进来,俨然是和你一对的婚礼造型。 “哥哥……别冲动……” 你绝望地往床头瑟缩,企图躲避周云泽的触碰,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乱响。 没有用,周云泽抓住了你, “小鹿,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你忘了吗?” ——完—— 002|霸凌者×受害者你01 你被霸凌了,在一条空荡的小巷里。 霸凌者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跌倒的你,充斥着暴戾的深刻眉眼扭曲在烟草的迷雾里。 雪白的肌肤上有痕迹深重的青紫,你双手紧抱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害怕地缩在阴暗的角落里。 猛吸一口烟,霸凌者把你暴力地扯到他冰冷的怀抱里,烟草味突然闯进口腔,你的嘴呜呜叫唤,再也发不出反抗的声音。 霸凌者骇人森冷的眼睛离你极近,牢牢地锁住你潮红缺氧的小脸,猛地用力,扯开你徒劳无功,护住自己身体的手臂。 "躲什么,还不是要乖乖被我干烂。" 恶魔在地狱里低语。 * 你转学到了一所奇怪的中学。 普通家庭、普通学校成长的你和这里充斥着金钱、暴力、享乐的氛围格格不入。 在这个富二代横行的校园里,流行着一种诡异的卡牌游戏,卡牌的身份把所有学生划分成泾渭分明的等级。 有一个学生,金道成,他是卡牌的king,金字塔尖的财阀豪门继承者,拥有制裁所有人的权力。 而你,作为转学第一天就得罪金道成的可笑反抗者,被他在校园社交平台上宣布—— 你是由king选择的,众人最新的玩具。 噩梦游戏开始了。 * 你又一次被拖进了昏暗的小巷里。 所有的钱都被抢走,头发被扯乱,新到的课本被毫不留情地撕碎,飘扬的纸屑落在你煞白的脸孔上,黏在你满是冷汗的皮肤上。 你的腿也在挣扎间受伤了,只能无助地躺在灰尘满满的水泥地里,地上粗粝的沙石把你的手掌划出一片殷红的血迹,紧张害怕的汗水刺激着灼痛的伤口。 很痛,痛到你的眼泪盈满眼眶。 "求、求你了,放……放过我吧。" 你虚弱至极的求饶,向着人群之外,冷眼看着众人霸凌伤害你的金道成,露出连你自己都没发现的,极为楚楚的哀求。 他拨开人群走近你,不过是一个和你一样十八岁大的少年,高大的身躯却像山一样把你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他下三白的眼睛睨着你哭得湿润可怜的眼眸,英俊冷酷的脸上露出讥笑嘲讽的笑意。 "害怕了?善良的女高中生?" 不过是因为在转学之前无意撞见了金道成拳打脚踢别人的现场,报了警,出声制止了他,你却因此招致了他疯狂的,毫无底线的报复。 "我……后悔了。" 你气息微弱,艰难地伸出手抓住他黑色的裤管,垂下头,脆弱易折的脖颈暴露在他的獠牙之下。 "金道成……" 最后一声微弱的叫声中,你看见金道成弯下身子,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掐着你手掌受伤流血的伤口,看着你狼狈呼痛的样子,发出奇怪的闷笑。 “小玩具。” "看看你,多可怜啊。" * 你被老师罚去打扫学校的大礼堂。 你敢肯定,这又是金道成的手笔。 空荡无人的礼堂里,空调还在等待维修,你拿着扫帚,独自一人待在闷热潮湿的空间里。 门突然开了。 你握着扫帚的手紧张地发抖,害怕又是那个恶魔来找你。 头顶的灯光微弱,因为老旧,灯管一闪一闪的,映着满堂空无一人的座椅,好像某种恐怖游戏中最常出现的场景。 “赵晓芸?” 你听见了一个熟悉的男声,怯怯的,小声唤着你的名字。 松了口气,你转身对他露出一个轻快的笑意。 “你刚刚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金道成又来了。” 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瘦弱单薄的男生,脸蛋清秀,头发剃得短短的,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包裹着脑门。 看着那有些滑稽的纱布,你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这个男孩就是你在金道成手下救下的人,在你制止金道成对他的殴打之前,在学校里,他已经经历了一年同学们的霸凌。 本来你以为他一辈子要躲着你走了,毕竟是救了他的你,取代了金道成"玩具"的位置。 在你被一群人围着欺负时,曾经在教室的窗外,看见过他匆匆而过的背影,男孩只是缩着肩膀,麻木而冷静地快速离开了。 想着,你的笑容也淡了下来:"你是来找我的吗?" 男孩踌躇着,把一直藏在背后的冰水递给你,支支吾吾道:"送、送你的。" 你本以为,这是被害者对于恩人的善意,嫣然一笑,想要接过这杯还冒着冷气的矿泉水。 猝然,冰凉刺骨的液体从头到脚泼溅到你的身上。 是他,把开了口的矿泉水全部浇到了你的身上。 寒湿的校服紧紧地贴在你的身上,闷热的空气里,你却感到筋骨瑟缩,心像被冻到了极寒的冰层中。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