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在黑手党牢狱内的香椎被释放,带着森鸥外最终签署的合同文件回归东京。 诸伏高明之后又数次前往横滨,并在前黑手党成员太宰治与织田作之助接受第七机构援助时密切监察了该机构的合法性。 “本人诸伏高明,确认异能特务科第七机构无危害人民与国家安全的举措。”他最终在报告上这样写道,接着顿住了笔。 他看向窗外薄薄的飞雪,叹了口气。 “垢尘不可污玉,鹓鶵不啄腥膻。” “协助人香椎柊吾,确认,无嫌疑。” --------------------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狡辩: 1.其实这个单元主要是为了后面吐景光的便当设置的。所以安排了高明哥哥出场。 2.这里的太宰治是三周目宰。 3.没有了,松田老师,我们明天再见! 下一个单元我们开始拆萩原的便当! PPS:补一下高明哥哥的诗句来源和意思。 ①一叶落可知天下将秋。 宋·唐庚《文录》引唐人诗:“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知天下秋。”这个大家都知道意思。 ②祸福无常主,何忧身无归? 魏晋·阮籍《大人先生传》 这句话就是感叹福祸无常,不要过多忧虑以后的事情——高明喜欢的意大利面没买到,反而吃到了不喜欢的荞麦面,顾作此感叹激励自己下口【。 ③羚羊夜宿,挂角于树。 陆佃《埤雅·释兽》。 描述羚羊夜里睡觉用角挂在树上来隐藏自己的足迹,旧时多用该词语比喻诗的意境超脱。常见的说法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高明引来形容香椎借小碟子藏匿自己的行迹。 ④智者不倍时而弃利,勇士不怯死而灭名。倍通悖/背。 摘自《战国策·齐六·燕攻齐取七十余城》 智慧的人不会不抓住时机舍弃利益,这句是说高明选择和香椎合作。 勇敢的人不会因为怕死而放弃自己的义名。这句是高明猜到织田作可能会因为某些软肋主动赴死。 这句话的最后一句“忠臣不先身而后君”高明没说,是因为这是个叛逆的故事。 ⑤宴安鸩毒,不可怀也。 《左传·闵公·闵公元年》 贪图安逸享乐如同饮毒酒自杀,万万不可贪恋。这句是高明提醒织田作注意到危机。 ⑥垢尘不可污玉,鹓鶵不啄腥膻。原句“垢尘不污玉,灵凰不啄膻”。 唐·白居易《访陶公旧宅》 美玉不会被灰尘玷污,凤凰不会去主动吃腥膻的东西。 意思是,在香椎几次作出了救人而非害人的选择后,高明认可了他的品质,认为他不会因为身在灰色的组织就做危害别人的事。 以上!感谢阅读! 第25章 双子爆炸事件·一 又降温了,香椎裹了件厚外套,带着一身寒气从门外进来。 “回来了吗香椎?”萩原正抱着一堆废旧器材出去,看见他便打了个招呼。 香椎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红的手,一边从怀里掏出热牛奶一边吸着鼻子朝他点点头:“早啊萩原前辈!……松田前辈来了吗?”后半句他压低了音量。 “好像来了吧,”萩原回头望望,“不在办公室啊,可能有事出去了。你快点吃……对了,香椎你记得把上次的报告补上,我和中岛警部打过招呼了,让你这周再交。” “嗯嗯嗯,谢谢前辈!”香椎迫不及待地钻进暖风熏人的屋内。先擦掉自己桌面上一层浅灰,还有些山本他们随手堆过来的文件夹和零食袋什么的……怎么连那种杂志都往他桌上放? 香椎翻出来一本封面清凉的周刊,皱着鼻子把他丢到了一边。 “这是什么?”松田的声音从他耳边突然响起,香椎吓了一跳,转身看见松田就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那本杂志,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但香椎总觉得他好像在挑着眉毛笑。 “是山本前辈的!”他面红耳赤地声明。松田翻了翻,哼了一声,没兴趣地撂在萩原桌上,“在办公室看这种东西,回头扣他纪律分。” 他又看向香椎:“没事干的话跟我过去搬一下这周的教育材料。” “哦,好的前辈。”香椎看了眼自己摆在桌上刚刚拧开笔帽的原子笔和报告簿,还有冒着热气的一袋牛奶,扁扁嘴跟了上去。 搬东西的时候,松田发现香椎动作别扭,细看是下意识地避开了使用左后肩胛发力的动作,当即皱起眉头:“怎么?扭到了吗?” “没有,之前在横滨被撞了一下。”芥川龙之介这个名字他是记住了,“青了两天,医生让我每天早晚擦擦药就好。” 他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今天睡过了,就忘记了——不过我药膏带来警署啦!” 松田看了他两眼,随口问道:“须要帮忙吗?” “?!”香椎登时用力摇头,“不了不了不麻烦前辈了!我,我打算去问问栗原。” 松田一听脸就黑了,他把手头的东西一放,抬起墨镜凑过去把香椎堵在墙边:“你找他干嘛?” 香椎不明所以:“啊?我为什么不能找他?” “你不是说你……”松田说着,觉得脸上发烧,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后面几个字,只狠狠地从鼻腔里出了一口气,“你、工作时间不许各个组别乱窜。” “……哦,好吧。”香椎皱着脸,只觉得莫名其妙,也不知松田是针对的栗原还是针对的他。他是不是还没歇了赶走自己的念头? 看香椎这表情,松田就知道对方没理解他的意思。时间缓慢地流逝,他左右看了看,档案室正好没人,只有暖风机在屋子里嗡嗡地运作,吹得靠近的纸业啪嗒啪嗒地响。 瞥了眼香椎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松田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开口道:“香椎,你之前说的那件……” “喔,你别说这期的BUNNYGIRL质量还不错——诶,阵平,你怎么在这儿?”萩原一边和山本聊着刚刚突然出现在他座位上的杂志,一边大咧咧地推开了档案室的大门,一转眼就看到好友松田阵平黑漆漆的俊脸。 “你不是说叫我们来搬的,吗?”他看了看屋内同样一脸状况外的香椎,挠了挠头。 松田张了张嘴,艰难地咽下到了嘴边的脏话,平静道:“哦,我看香椎也在就先直接过来了。没关系,谁搬都一样。” 于是组员们嘻嘻哈哈地都挤进了档案室。萩原看了松田几眼,总觉得对方有什么事没和他说。 当晚,熟悉的酒吧,松田夹着烟,神色是熟悉的纠结。萩原实在受不了了,委婉道:“阵平,最近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松田矢口否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