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他。 还是谈姨去世,他喊了她一声‘小海棠’。 这是什么抖M。 顾星檀柳眉紧紧蹙着,没被他岔开话题,“你到底想做什么?” “闲着没事,来破坏别人夫妻感情玩?” “能破坏掉的夫妻感情,证明并不牢固。” 程惟楚顺着她的力道,倚靠在墙壁,一袭暗红色的西装尚未换下,漆黑的眼瞳幽深而戏谑,似笑非笑地垂眸凝视着她,声线极轻,一字一句恍若呢喃,“小公主,你也该回头了。” “回头?” “你在说什么笑话?” 他们两个有过曾经吗,还回头。 顾星檀眼底带着浓浓嘲讽,一把拽住他的领口,气势汹汹:“程惟楚,你别把心思浪费在我身上,就算没有容怀宴,我也绝对不可能跟你结婚。” 她又玩不过程惟楚,跟他结婚,迟早她和整个顾家都成了他的垫脚石。 这人素来野心勃勃,无利不起早。 顾星檀没心思跟他较量,只想专注于实现多年梦想。 程惟楚没答她的话,反而静静地看向走廊尽头。 “看什么?” 顾星檀深吸一口气,耐心早就消失,没注意到她此时跟程惟楚的姿势有点暧昧,外人看来,像是在壁咚。 顺着他的视线,扭头看过去,而后—— 蓦地顿住。 男人挺拔料峭的身姿站在走廊尽头的光影交界处,淡若青山的眉眼恍若被分割成两部分,一面如冷域雪山,高不可攀,一面是地狱使者,触之即死。 走廊昏暗灯光下,容怀宴视线落在她纤长漂亮脖颈,还有晶莹水珠缓缓往下坠落,一道水痕划过锁骨,而后蔓延至浴袍内。 顾星檀下意识松开拽着程惟楚的手。 程惟楚还在旁边说风凉话:“小公主,这就是你的家庭地位?” “不如……” “闭嘴。”顾星檀没了耐心。 程惟楚声音极轻,“瞧,来捉奸了,他不信任你。” “谁跟你有奸情?”顾星檀嫌弃皱眉。 程惟楚:“哦。那就是来为他养了八年的白月光,讨公道了。” 见顾星檀眉目生动地和程惟楚闲聊,容怀宴慢条斯理地扯松了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 动作随意,平添了几分不羁。 下一刻。 男人凝望着仅穿着睡袍的少女,缓缓走到他们面前,朝着顾星檀伸出形状完美的掌心,清冽如冷玉的声线又低又沉:“容太太,过来。” 顾星檀自然不会在程惟楚面前,不给他面子。 再说她本来就有点心虚。 刚探出去一点指尖,便被男人用力握住,被顺势揽入怀中。 顾星檀额头差点撞到他的胸口,睫毛快速眨了几下,想要站稳。 却被牢牢锁在怀里。 不露出半分风景。 容怀宴没怎么搭理程惟楚,淡淡撂下一句:“大舅子,明天见。” 语调平静。 但顾星檀莫名其妙听出了几分火药味。 是错觉吗。 刚准备仰头看他,又被男人掌心捂住了小脸。 顾星檀:“……” “砰——” 一声响。 总统套房的大门被关闭。 同为男人,程惟楚清晰的看到容怀宴眼里的占有欲,戏谑神色消散殆尽。 不急不慢地再次点燃了一根烟。 这时,江秘书以及身后抬着四个超大保险箱的一众保镖们望着紧闭的总统套房的门,面面相觑。 江秘书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面向程惟楚,恭敬含笑问:“容总的大舅兄,您看这些能不能暂时先存放在您房里?” 程惟楚漫不经心:“怎么,不怕我私吞了。” 原本以为江秘书会虚假恭维。 毕竟程惟楚见多了这种谄媚的秘书。 谁知—— 就连容怀宴的秘书也不按常理出牌,他笑盈盈答:“您放心,这几位身手都是顶尖的,会寸步不离的守护您的安全。” 程惟楚这次是真的从唇间溢出一抹嗤笑,竟真答应了:“抬进来吧。” 还非常接地气地给他们开门。 …… 而此时,光线漆黑的总统套房内。 “滴……” 房门反锁声响起。 顾星檀没有任何防备,踩着打滑的浴室拖鞋,没站稳,又被一道力道抵到了冰凉的墙壁上。 “容怀宴?” 话音未落,便感觉到男人薄唇拂过她仍然有些潮湿的脸颊,原本淡淡乌木冷雪的熟悉气息逐渐像是被烈火烧灼了一般,梭巡着她的唇,一寸一寸,连带着要把她也焚烧殆尽。 他们极少吻得这么深,顾星檀连呼吸都不会了,隔着白色极厚的浴袍,能清晰感知到那双长指逐渐碰到浴袍边缘,这才慢慢停下吻。 男人薄唇依旧贴着她的红唇,声线染了微哑:“穿成这样去见别的男人?” “嗯?” 顾星檀咬他的唇:“你有什么资格兴师问罪?” 品尝到血腥味道后。 顾星檀发现容怀宴吻得更重了,仿佛要夺走她所有的气息,耳畔传来男人模糊声线:“我有。” 半晌。 容怀宴掌心扣着她纤细后颈,就着黑暗,垂眸望她:“你也有。” 顾星檀脑子嗡得一下,红唇张了张:“有什么?” “有资格,对我兴师问罪。” 第40章 开得娇艳 话将将落下。 容怀宴也不等她回答,原本停在布料边缘修长指尖将少女那一身白色浴袍解开,随即打横抱起,径自进了浴室内。 男人身上透着几分绮丽感黑色衬衣贴着少女雪白肌肤,暗淡光影之下,莫名勾缠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旖旎风光。 对话声夹杂着淅淅沥沥的水音: “我洗过澡了!” “没洗干净。” “谁没洗干净啦?我还用玫瑰精油泡了,你闻闻,香不香?” “野男人味。” 容怀宴鸦羽般的眼睫染上几分潮湿,越发漆黑如墨,随手关闭了花洒。 而后将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雪白藕臂压入水中,语调淡而清晰。 意思明显。 就是得再洗一次。 顾星檀哽了秒,放弃挣扎地往水里一泡,整个人仰倒在他怀里靠着,一副耍赖的模样:“对,就是你这个野男人的味儿。” 怕这位表面谦谦君子,实则心机深沉的记仇精又旧事重提,她仰着脸,若无其事地把话题重新引到了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不会是真调查了吧?” “为白月光?” 容怀宴半闭着眼眸,抱着少女柔软绸滑的身躯,清冷矜贵的男人,此时略显怠懒慵散地靠在浴缸内。 浴缸几乎漫溢的出来的温烫的热水之中,修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