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为什么觉得有人会觊觎我?” 温稚不再回答,而是将门关严,像个小警察值守在那里。 可怜的男人,被他耍的团团转。他胡编乱造的话,居然就信了。 温稚叹息,心疼司明沉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很快,他和司明沉分头行动。经过签名板时,他撞见姜星南正在合影,而宋承宇在旁边与资方大佬交谈。 他发现,宋承宇的礼服是PA家秀款成衣,姜星南的则是普通奢侈品店能够买到的衣服。 所以,宋承宇应该是陪姜星南买衣服去了。 娱乐圈果然是个名利场,因为桑祁那个狗东西,姜星南的名气暴跌,商业价值也几乎降到谷底,不过还好有宋承宇,不然姜星南孤军奋战太难了。 “温稚,好久不见。”叶乔端着酒杯,停在温稚身边。 温稚迅速回忆,发现自己确实认识这个人,好像叫叶乔。 叶乔衣品考究,依旧是精英文艺范儿:“最近怎么样?” 温稚:“挺好的。” 叶乔:“跟司总一起来的吗?” 温稚点头:“嗯。” 叶乔风趣一笑:“想喝点东西吗?我帮你拿。” 温稚客气疏离:“谢谢,我不渴。” 叶乔没有因为温稚的拒绝而离开,反而认真地问:“你的那部电影,造型团队请的谁?我比较感兴趣,可以加入吗?” 温稚回:“谢谢叶总的心意,但这部电影的题材摆在这,可能不需要太大牌的服化道,都比较普通,讲得是山里支教的故事。” 叶乔扬了扬眉:“原来是这样。” 温稚记得上次司明沉因为叶乔吃醋的事情,不愿和叶乔多聊,随便找个借口迅速脱身。 台前,司明沉正在跟另一位主办方合影,周围是内娱现在比较优秀的演员。 温稚看着那些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坐在下面为大家鼓掌。 其实,自从上次的慈善晚宴事件,他跟司明沉的关系圈内几乎已经传遍,不再是什么新鲜的秘密。不过两人一直没公开,也就没人将这件事摆在明面调侃。 温稚坐在中央,人来人往的目光就会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 过去,他很要强,总认为自己的事业要尽量跟司明沉撇清关系,就像楚河汉界一般。 现在想想,他自以为的自尊,放在司明沉眼中,却是冷淡客气的象征。 温稚很后悔虚度了四年的婚姻。 如果他们两人都勇敢一些就好了。 周围闪光灯的声音络绎不绝。 温稚的眼睛染上片刻忧愁,在灯光下却绮丽动人。 这时,他发现江乘书也来参加了这场盛典,不免产生疑问。江乘书又不是明星,为什么会参加? 他的目光追随着江乘书,一直落到司盛集团的合作伙伴康以祺身上。看两人亲昵的关系,江乘书应该是陪男朋友来的。 他由衷地祝福,同时也对自己当年暗戳戳嫉妒的行为深感抱歉。 其实这四年的婚姻生活,他不是没有机会问司明沉还是否对江乘书旧情难忘。 只要他问一次,两人的矛盾自然就会解开,何必走到离婚的地步。 可是年少时,被伤的那颗自尊心让他彻底失去了张口的勇气。面对被喜欢的人拒绝,谁能鼓起勇气承受再被伤害一次的几率呢? 温稚是个胆小鬼,他不能承受。 台上的司明沉已经结束合影,因为衬衫损坏的缘故,临时换成了另一套浅色西装,可惜了今天他们俩的情侣装。 温稚其实很好奇,司明沉既然喜欢自己,为什么不跟自己告白呢? 还是说,以当年司明沉的处境,他没有勇气向自己告白? 他们俩都是个没嘴的。 司明沉被桑祁骗成这样,也没向他吐露一次心声。 温稚又想起那份离婚协议。 距离生效,还有三个月。 应该…不作数吧。 不过应该没关系,反正他现在“失忆”了,找个机会将离婚协议毁掉,不是轻而易举? 反正让他觍着脸主动跟司明沉反悔,说自己不想离婚了,有点没面子。 再怎么说他也是宇宙无敌红的知知小王子,娇气死了。 温稚想得太投入,司明沉来到他身边都不知道。当注意到人来人往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时,才发现了司明沉。 对视间,温稚惊慌无措,视线连忙躲避,轻轻埋着脸。 司明沉将手里的果汁递给温稚:“想什么呢?” 温稚小声道:“在想晚上吃什么。” 司明沉提议:“我的工作结束了,要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温稚这才抬起头,好奇地与司明沉对视。 十分钟后,司明沉将他带到艺术馆的顶楼,一起坐在摇椅上看星星。 这家艺术馆是全国最高的建筑,上面是一处游玩打卡地,植被和草坪丰富,甚至还种植了许多郁金香和香槟玫瑰。 “司明——” “司司,你怎么知道这里很好看?” 司明沉将外套脱下来,披在温稚身上:“我查的攻略。” 温稚:“攻略?” 司明沉很坦然:“约会攻略。” 温稚没忍住,笑了笑:“你好2啊。”望着司明沉深情温和的眼神,他又话锋一转:“好忠贞不二啊。” 司明沉:“因为我们没谈过恋爱,所以想试试。那天查完攻略,将它记在了手机里,没想到我们居然因为活动,提前来了。” 温稚拿起摇椅上的香槟玫瑰,使劲嗅了嗅:“好香。” 司明沉抬起腕表,朝天上看:“知知,我记得你企鹅空间的相册里,有一张烟花照片,你是不是很喜欢。” 温稚想起那张照片的由来,小声嘀咕:“那张啊,我好像记得,拍摄时间是对我来说一个很重要的人生日那天。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是四月。” 说完,温稚偷看司明沉。 他暗示得都这么明显了。 司明沉如果听不出来,就是大笨蛋。 果然,司明沉转头看向温稚,眼神里压抑着深切的惊喜。 三月二十号,是他的生日。 而那年的四月,他在国外留学。 他记得,每年他的生日,司盛都会为他燃放烟花,LED屏庆生。 他当年说过,这些形式没有意义,可他的爷爷奶奶依然将这个形式至今保留。 那么,他可不可以这样想。 当年的温稚心里始终有他,并且在他生日那天,在司盛的建筑楼下,拍摄出这张照片。 这时空中突然腾起烟花的火种,洒向整个夜空,将露台照亮。 温稚的侧颜在司明沉面前更为清晰。 温稚抱着香槟玫瑰,非常喜欢这场烟火,小腿荡呀荡,就像他的心情一样。 “你提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