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到时他无人可以倚仗, 又没了修为,只会遭人欺凌,下场悲惨,朕不能这么对他。” 修士们暗想难道囚禁就是对国师好吗,就又听到皇帝踌躇地问:“囚禁不了便罢了,朕也不是想将他关在屋子里出不去,只是想叫他离不开朕,不知各位仙师可有主意?” “这倒是容易得多。”供奉中唯一的金丹修士开口道,“敢问陛下想让国师以什么身份留在您身边?是继续做国师,还是……” 皇帝沉声道:“朕要他做朕的皇后。” “贫道确实有办法。”金丹修士道,“还请陛下屏退左右,贫道再说与陛下。” 皇帝点点头,稍一挥手,其他修士和宫人们纷纷退了出去,金丹修士问道:“陛下可有机会插手国师平日的饮食和熏香?” “可以,他不曾设防。”皇帝皱了皱眉,“难道你要朕给他下毒,定期给他解药?” “不是毒药,而是催情的丹药。” 金丹修士笑了一笑,取出一个小小的净瓶,倒出一丸赤红色的丹药,用指甲轻轻刮下丹药表面的粉末,呈现出淡淡的玫红色。 “此丹名为「肉莲丸」,名字取自密教的肉莲法器,这肉莲法器乃是用处女活制而成,先叫处女与一百零八罗汉轮流交合,再用毒虫、毒草炮制女子牝户九九八十一天,最后将牝户割下,便做成肉莲法器了。” “倒是不曾听说过。” 皇帝听得直皱眉头,觉得太过残忍,金丹修士却不以为意,笑着说道:“陛下放心,这肉莲丸并非是用肉莲法器制成的,只是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才借了「肉莲」的名义。罗汉们可将处女制成肉莲,陛下也可以让国师做您的肉莲。” “陛下只需命人将药丸融入国师的饮食之中,连吃十日,国师将逐渐全身燠热,血脉偾张,陷入情欲之中,渴望与男子交合。” “待到第十日晚上,国师会虚软无力,灵脉闭塞,我等就把他带过来献给陛下,只要国师被陛下宠幸,就会成为陛下的肉莲,再也离不开您的伟器了。” “越是宠幸他,这朵肉莲就会被滋养得越丰润,陛下也可从肉莲身上夺取灵机,无论是强身健体,还是益寿延年,都不在话下。” 金丹修士洋洋洒洒地介绍了肉莲丸的功效,皇帝听得怦然心动,又很快想起另一桩事:“国师服下此药后,若是朕不在他身边,他又渴求男子,难道朕还要容忍他与其他男子交合吗?” “陛下不必忧心,养成的肉莲只能为您所有,若是他承受了其他男子的元阳,定会全身经脉尽断,只要您将这个功效告知给国师,相信他自会有分寸的。” “您在他身边时,肉莲丸的药效每十日发作一次,发作时肉莲会淫态百出,像只猫儿似的趴伏在您脚边等待您宠幸,若是您不肯幸他,他就如若被放在火架子上炙烤般难受。” “见不到您时,肉莲正如合拢起花瓣的莲花,花蕊幽闭,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欲念,这一点陛下尽管放心。” 皇帝盯着赤色药丸沉思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凝声应道:“多谢陈仙师赠药,待到朕与芳尘举行封后大典之日,定许以仙师国师之位。” 金丹修士大喜过望,向皇帝长揖道:“谢陛下隆恩。” “应当是朕要多谢陈仙师才是。” 皇帝将丹药牢牢攥在掌心中,神色深沉,流露出势在必得的意味。 —— 桃卿回到司天斋后,因为接二连三地被打断睡觉,他的困意也没了,索性带着幼兔去皇宫外玩了一圈,在集市上买了各式各样的点心,热气腾腾的,一人一兔你一块我一块地吃着,虽不如宫廷点心精致,但也别有一番风味,都很好吃。 他自然也不忘给裴之涣打包一份带回去,多是咸口的,裴之涣不太嗜甜,和桃卿正好相反,他是没有甜食就活不下去。 桃卿回到皇宫时裴之涣已经从皇子府上回来了,并得悉了皇帝召桃卿觐见的事。桃卿敏锐地察觉到了裴之涣的不悦和厌恶,他就差直接带着桃卿离开皇宫了,惹得桃卿暗自发笑,因为他觉得裴之涣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 他告诉裴之涣自己没事,并把带回来的点心送给他吃,裴之涣吃了几口,就莫名其妙地抱着他亲上了,亲到最后,害得桃卿的舌尖肿得厉害。 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桃卿依然没找到红玉章,皇帝也没有再找过他,只是每天都会赏赐给桃卿几样点心,又时不时地送来奇珍异宝,这令桃卿觉得皇帝可能尚未死心,还想通过他找到芳尘仙君。 点心桃卿都和幼兔分吃了,奇珍异宝则是全部装进了储物袋里,打算离开时留在房间里,他不会带走这些东西。 除了点心之外,每天准时过来做客的还有裴之涣,一到晚上他就会敲响桃卿的房门,桃卿偶尔嫌他太粘人,就不给他开门,但多数时候还是半推半就地准他进来了,总会落得手疼或者腿根疼的下场。 结束之后,桃卿总会将裴之涣赶出去,让他回到自己的寝宫睡,但这晚裴之涣说什么也不肯走了,将桃卿搂在怀里休憩,任凭桃卿怎么推他,他都没有放手。 “好热啊,你能不能不要抱着我……” 桃卿软绵绵地推着他的胸膛,声音也软,抱怨也似撒娇,他潮红的面容泛起一层细细的薄汗,好似沁了水珠的蜜桃,引得裴之涣低头在他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 “啊……你好过分!” 这一下咬得不重,却令桃卿面红耳赤的,他觉得自己真是就要被裴之涣吃没了,怎么连脸都要咬,他浑身上下还有哪一处是裴之涣没咬过的吗? “烦死你了。”桃卿转了个身,往榻里挤了挤,“之涣,我真的热,你就别闹我了。” “怎么会热,现在才三月。”裴之涣说。 “也是三月底了,天气越来越暖和,我怎么就不能热?”桃卿戳了戳他的肩,语气颐指气使的,现在他使唤起裴之涣越来越顺手了,“去给我倒杯水。” 裴之涣披上道袍,依言给他倒了水,桃卿喝水的时候,他就坐在他身边,低头亲吻他雪白的肩头,惹得桃卿不由自主地颤了几下。 “明日我打算前往皇陵看望我的母后。”裴之涣问,“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这件事他之前就和桃卿提起过,桃卿还是很愿意拜见先皇后的,便点头说道:“自然要去,我答应过你的。” 裴之涣淡淡一笑,接过水杯放到一边,替桃卿揉捏过酸痛的脚,便抱着他睡了。 翌日清晨,正好天气不错,裴之涣和桃卿一起出发去了皇陵,皇陵离京城有百里之遥,为了一日往返,两人没有乘坐马车,而是桃卿带来的飞行法宝,很快到达了皇陵。 出入皇陵必须有谕令,裴之涣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