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的疑问。 伏特加:哦……这孩子根本听不懂言外之意。 不过没关系,他也跟着大哥学到了不少,用来和泰斯卡解释已经够了。 伏特加:“他们抛出‘雪莉’这个名字,就是为了向组织证明他们已经掌握了我们的一些关键情报。雪莉自小在组织长大,所有履历都有组织插手,港口Mafia能精准的抛出她的资料,这是对组织的一种示威。” “泰斯卡,你的任务就是寸步不离的保护雪莉。” 他们走上了电梯,伏特加按好楼层。 见泰斯卡一言不发,伏特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进去了。 ……他不会没听懂吧?可是自己都讲得够清楚了! 舆水怜只是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他一路都在低头思考。 异能力者吗……?那中原中也是异能力者么? 那舆水怜在面对他时感受到的那种奇怪的强悍就有解释了。 如果组织开发出来的药物的副产物能够影响到中原中也那样强大的能力者,难怪港口Mafia会有所动摇,他们应该也想弄清楚那种药物的本质吧? 战局之中一瞬间的差错都能改变整个战况,港口Mafia的首领不可能不知道,而他麾下的战斗力们一旦发挥不出预期之中的战力,他应该会很头疼吧? 贝尔摩德今天提到“雪莉”的名字时,明显表现出了一丝……不太友善的情绪。 所以这位名为“雪莉”的天才研究员……她所研究的到底是什么药物? 泰斯卡知道组织一直都在进行重要的研究,但他这个阶层的成员是无权得知内情的。 ……他还要更努力,才能攀登到更高的位置,否则他根本无法做到自己想做的事。 电梯门打开,整个忙碌得不可开交的研究区就呈现在了舆水怜面前。 琴酒一身黑衣,伫立在房间的正中央。他只需要站在那里,就是最深刻的标志性景色,路过他身旁时那些研究员小心翼翼,不由自主地会屏住呼吸,就像是求生本能驱使着他们必须在大型肉食动物面前完成一场惊心动魄的躲避。 伏特加压了压帽子,故作沉稳道:“大哥,我把泰斯卡带来了。” “泰斯卡。” 琴酒没什么感情的扫了他一眼,“——过来见见你的同伴。” 舆水怜眼皮微动,他顺着琴酒的话往旁边看去,就看见一个坐在桌子上,被兜帽盖住半张脸的年轻人——但即便如此,他也一眼就能辨认出来,因为他见过好多次对方的侧面了。 ——毫无疑问,是苏格兰。 重逢所带来的情感犹如沐浴露挤出来的泡泡,轻飘飘地从心间升了上来。 这种柔软又发涩的情感打得他措手不及,还没等他细想这种感情又是什么意思时,恍惚间舆水怜才想起他们只是分开了两天,而并不是两年。 ……我好像又变得很奇怪了,他想。 苏格兰察觉到他视线的第一秒也轻轻回望了过来,视线却被帽子、被忽然插入的行人隔绝得严严实实。 他无论如何都没法看清对面的泰斯卡。 同时,琴酒的脚步声在舆水怜耳中格外清晰。 “——我听说你们配合得不错,是吗?”他声音不急不缓,咬字有力。 原本打算站起身的苏格兰停止了动作,他从琴酒的话里嗅到了些不安定的成分。 而舆水怜闪过的是库拉索最后朝他投来的审视的一瞥,来自本能的提醒,让他本来想说的话在这一刻全都吞了下去。 舆水怜对上琴酒的目光,他眸中的神光犹如一团跳动的冷火。 这团寂静燃烧的火,随时准备着将说谎者燃烧殆尽。 舆水怜嘴唇翕动,“……我以为,这是我一个人的任务。” 他完美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露出那么极微小的一丝抵触来。 说完,他忽然发现—— 自己好像越来越擅长说谎了。 第31章 琴酒听到他的话, 凛冽如常的眼神很自然的落在泰斯卡脸上。 泰斯卡那微不可查表情他没有放过,在一阵压迫十足的凝视后,琴酒撤掉了视线。 “——别太自大了, 泰斯卡。” 这句话算是对他的回应。 如弓弦绷紧的空气松弛了少许。 琴酒抛下话来,“伏特加, 带他们去见雪莉。”然后他就独自一人走进了电梯。 “啊、啊, 是的大哥!”伏特加作为琴酒身边的老人,在方才的暗流涌动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在得到琴酒的新命令后, 他才知道终于得到了赦免。 “跟我过来吧。”他走到二人前方开始老老实实地引路。 此时, 苏格兰和舆水怜都默契十足地没有看对方。 诸伏景光还在细想方才发生的一切, 时间太短,发生得太快了。 琴酒忽然提到泰斯卡和他“配合不错”,这已经让诸伏景光感到了些许不妙——琴酒会如此突兀的说这些吗? 泰斯卡方才那句话的意思, 他定然不是无的放矢,那句话听上去已经和顶撞琴酒没什么区别了。 ……泰斯卡在想什么? = 舆水怜走出去几步,才发现藏在口袋里的左手食指侧腹有些疼——他刚才用大拇指的指甲死死按住了食指。 他想, 如果琴酒在坚持一会儿,他可能把自己掐出血了都不会发现。 这样的谎话还要说很多次吗? ……要说到他彻底习惯为止吗? 琴酒没有发现他拙劣的谎言, 那苏格兰呢? 苏格兰会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吗?会因此而讨厌他吗? 信任这东西建立起来难, 但摧毁只需要一瞬,舆水怜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他敏锐察觉到这个规律的存在,于是这种惴惴不安地感觉开始缠绕上了他的心脏。 他不敢明目张胆地盯着苏格兰看,也不能问,不能说, 所以只能低下头来看他们二人并行的步伐。 苏格兰比他高,步子也比他大, 所以他要加快脚步才能正好和对方并肩。 鞋码也不一样,他想。 舆水怜迈着比平时还要大的步子,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身旁人放慢了步伐。 一步,没对上。 又一步,还是没对上。 再来一次。 就像是某种小伙伴间秘而不宣、只有掌握了暗号的彼此二人才能得到满足的游戏。 心脏被缠绕的感觉好像如潮水那样褪去了些,剩下一些像在沸腾的情绪集合体在不断的从心间上升,他感觉自己像极了被摇晃过后的不住冒出气泡的碳酸水。 每当看到步子的距离差一点对齐时,他都会想——如果这条路能再长一点就好了。 走在前面的伏特加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