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拿奖学金一路拿到大学毕业,然后顺利进入国企,获得稳定的工作和不错的薪水。 老一辈人眼里的有出息却是同龄人口中的“书呆子”“老实人”。 但是许执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的生活虽然看起来有些单调但是很踏实,他并不需要什么其他的娱乐方式,比如被好友孟骏带到酒吧。 美其名曰带他体验生活,然而许执晖踏进来这地方的第一秒就开始头晕脑胀,好像唐僧进了女儿国一样,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不断有穿着热辣的年轻男孩女孩从他身边路过,他目不斜视,看都不敢看一眼,因为拥挤而不得不造成的肢体接触让他全身都跟着发麻。 许执晖紧张地握着酒吧里赠送的柠檬水,dj舞曲他听不懂,隔壁桌的人十分吵闹,他忍不住堵了堵耳朵,皱了皱眉,孟骏离开去点酒更让他觉得局促,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常年拿相机让他的指侧带着一层薄茧,他用指腹揉搓着那一块硬于别处的皮肤。 无事可做,让每一秒都好像被无限拉长,变得格外漫长,直到他听到一道礼貌的招呼声。 在喧闹中显得有些突兀,所以他注意到了,但是如果不是男人把酒递到他面前的话,他不会觉得这一声是在叫他。 “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许执晖看着粉红色的酒汁,抬起头来,入目是一张完美的如同雕塑一般的脸,职业习惯让他忍不住将这张脸想象到白色背景布之前,那一定是360度无死角的完美。 光太暗了,他看不清男人的头发到底是什么颜色,他只知道他很漂亮,是的,漂亮,西方的骨相和东方的皮相完美融合,无可挑剔,像是珍贵的艺术品。 许执晖看傻了,他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以至于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心跳仓皇地漏了半拍。 向远之看着他这副呆相,突然就觉得,可能哄他上个床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他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许执晖的杯沿,“你一个人吗?” 许执晖被他的声音拉回了思绪,他感觉脸上好热,喉咙也跟着干涩,他根本就没听清向远之在说什么,只木愣愣地点了一下头。 向远之本就是明知故问,看他否认的样子觉得更有意思了,他对自己的样貌和对自己的赛车技术一样自信,看这反应眼前人八成已经沦陷进去了,那他不是更有把握了? “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喝酒?”话里有话,并且十分明显,但是向远之并不知道男人到底有没有听懂。 许执晖的确没有听懂,但是美色迷惑,他迷迷糊糊站起身来,跟着向远之走了,直到四周变得安静起来,酒吧卡座变成宽阔的卧室,他被向远之推到床上欺身而上的时候,他才明白“喝酒”背后的意思。 理智回笼,他顾不得惊讶自己怎么会犯这种错误,也来不及思考是不是酒吧的氛围搞得他大脑都跟着迟钝了,他只知道向远之想要和他做爱。 就在现在。 两个人见面不过五分钟之后。 他觉得他应该推开向远之,然后明确拒绝,这样是不对的行为,但是没等他支支吾吾说出口,向远之已经“啧”了一声,堵住了他笨拙的嘴。 他一下子就被亲软了,大脑再一次空白,他在和眼前的漂亮男人接吻——他的初吻。 向远之惊讶地抬起头来,他还微张着嘴,不知道做何回应。 向远之突然觉得有点头疼,“怎么不换气?” 许执晖不说话。 “不会是第一次吧?”向远之挑了挑眉毛,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这男人怎么看怎么比自己年纪大,怎么可能……没和人接过吻? 许执晖这回回应了,他点了点头,脸涨通红。 “做过体检吗?身体健康吧?” 许执晖不懂他为什么问这些,但是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他一年体检两次,生活作息规律,无不良嗜好,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就行。”向远之嘟囔着,然后低头重新吻下去,“没关系,我教你。”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啦!注意排雷! 1.攻睡过很多人,真渣【亲妈认定】 2.受是个呆脑瓜,可能你们会理解不了他不拐弯儿的脑回路(不是傻就是老实) 3.先虐受(毕竟要追妻)后虐攻(毕竟要追妻) 4.阅读过程中如有任何不适请及时退出,不要一边不喜欢还要坚持看一边在评论里骂。 第2章 “简直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许执晖仿佛被溺在深海里浮浮沉沉,他想那应该是向远之的眼眸。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第一次被人……进入。 在此之前,他从未考虑过自己的性向,不过倒是想过自己会找个和自己一样的Beta,毕竟他没有信息素也闻不到信息素,无论是Omega的发/情期还是Alpha的易感期,另一半的信息素都起着重要作用。 然而现在,光是向远之的尺寸就在告诉他——向远之是一个Alpha。 和Alpha做/爱是许执晖没想过的,尤其是一个完全可以称之为“美人”的Alpha。 但是很快许执晖就想不了这么多了,他的思绪被撞乱,七零八碎地分散开,再也拼凑不起来。 他像被泡在水里的玫瑰花,娇嫩,脆弱,好像碰一下花瓣就要掉下来。 向远之看着他樱桃一样红的脸颊,和疼痛与舒爽并存的表情,一点一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龙舌兰的气味缓慢蔓延,烈酒的味道往往是最好的催/情剂,他以往的床伴总是会在他的信息素笼罩下更加沦陷,许执晖的表情和反应却毫无变化。 这更说明,他闻不到信息素——他是Beta,当然向远之其实一进去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他没有和Beta做过,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一样新奇,让他还想再去确认一下。 中间孟骏打来了电话,手机默认的铃声突兀地响起,许执晖没有力气伸手去拿,向远之体贴地……按了静音,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他不喜欢被打扰。 许执晖一直到第二天才回了电话。 做过之后他就昏睡了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早晨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他盖着被子,房间似乎被整理过,如果不是身上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印记,和真真切切的酸痛感,他几乎要以为昨天的一切都是他做过的一场梦。 房间里丝毫没有另一个人来过的痕迹,向远之走了,但是许执晖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他揉着酸痛的腰,费力地从床上爬下来,皱皱巴巴的衣服被叠好了,但是仍然带着褶皱,他穿上西裤,布料摩擦让情/事过后格外敏感的皮肤很不舒服。 许执晖找到手机回复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