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宴清紧紧抱着他,“嗯。” 这实在是超乎了姜意的想象,他家哥哥温温柔柔一个人, 怎么会拥有这样厉害的手段? 姜意还有点不相信,“哥哥,你怎么做到的啊?” 这个问题, 戚宴清暂时不准备回答姜意, “等你给我一个名分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姜意是真的十分好奇,好奇他家美人哥哥能够摆平一切事情, 而至于他是怎么摆平的,姜意全都不知道。 看着戚宴清, 姜意忽然就有些感叹, “我好弱啊!” 戚宴清:“为什么这么说?” 深受打击的姜意趴在他胸口处,“什么事情都要靠哥哥解决。” 对于他的说法, 戚宴清并不赞同, 他纠正姜意,“小意, 能够顺利解决这些事情, 也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厉害, 只是我们各自擅长的领域不同,就比如你很有演戏的天分, 而我会画画。” 戚宴清说:“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每个人生来就的确是不同的。” 他很认真的看着姜意道:“你是我喜欢的人,对于我来说你从来不是别人。” 听了这句话, 原本有些别扭的姜意只余下了满心的感动, 而戚宴清…… 点点姜意眉心的红痣, 戚宴清道:“所以,你只需要专注自己喜欢的事,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 抓住戚宴清的手,姜意:“可是,我也想做能够保护你的那个人。” 姜意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服输这两个字,他要的是并肩站在戚宴清身侧,而不是永远被戚宴清保护在羽翼之下,而今的他,显然还做不到。 姜意认真看了戚宴清片刻,听到对方说:“好,我等你。” 戚宴清从不会否定姜意,似乎这个人永远都站在自己身后,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他。 心下有所感触的姜意,用力将戚宴清扑倒在了床上,“哥哥。” 下巴抵着戚宴清的肩头,姜意:“对不起。” 他讨厌,讨厌那些人说戚宴清,讨厌任何不好的字词和戚宴清出现在一起。 但戚宴清却很平静,他知道姜意内心的想法,揉揉他的头发,“小意,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能够得到所有人的喜欢。” 再开口时,姜意声音已经哽咽,“可是,他们说哥哥不够绅士,仗势欺人,这些都是因为我。” 戚宴清听到这句话,倒是忍不住直接笑了,“仗势欺人不是好的做法,但是也要看对于什么人,至于绅士……” 戚宴清捏住姜意的下巴,“小意,你觉得我是个绅士吗?” 姜意:“……” 姜意很是为戚宴清被人指责这件事介怀,却见躺在床上的人露出了极为漂亮的一抹笑容,那是一种高高在上饱含嘲讽的笑,姜意忽然就忘了回答。 戚宴清说:“小意,我会永远保护你,这样的想法,说来也是因为我的私心,我希望你能够永远生活在我的羽翼之下,这样的话,你就永远无法离开我。” 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向来温柔至极的人撕开表面的伪装,向姜意袒露自己最真实的内心,“我喜欢小意,希望小意的眼睛只会看向我。” 戚宴清对姜意的占有欲,不仅超乎姜意的认知,恐怕他自身也难以想象。 姜意感觉到一只手温柔拂过自己的脸颊,就听到手的主人说,“我曾经想建造一个漂亮的屋子,将小意关起来。” 说到这里,戚宴清忽然翻身调换位置,自上而下捏住姜意的下巴,凑在他耳侧,“日日夜夜让小意的眼睛都只看着我,只能抱着我哭泣。” 姜意被吓着了,任由那只手落在脸上游移,都毫无反应。 他听到戚宴清说:“这样的我,小意还会认为是个绅士吗?” 姜意说不出话了,于是他又听到戚宴清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很多面,就像我虽然内心很渴望将小意关起来,每天把小意弄哭。可我又非常喜欢看小意闪闪发亮,我知道前者是错误的做法,就不会允许自己做出伤害小意的事。” 戚宴清说:“娱乐圈的水是很深,我可以帮小意处理一切阻碍,而小意要做到的只有一点,保护好自己。” 捧着姜意的脸,戚宴清目光温柔,“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好人,但坏人同样多,什么时候,你能够区分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才算是真正的成长。” 戚宴清最希望的就是姜意首先学会识人,这样就能避免他遭受一大部分不必要受到的伤害,就算他自私的想要姜意永远只能祈求自己的保护,可他同样知道,姜意即将走向的那条路,绝不允许他是温室里的花朵,因为姜意不会希望自己是。 戚宴清说:“小意,不必对每一个人绅士,也不必对每一个人温柔。” 那样累的人生,戚宴清不希望姜意拥有。 他说完这些话后,姜意很久都没有动。看了姜意一眼,戚宴清:“怕了?” 姜意紧紧抱住他,“我永远都不会怕哥哥。” 因为他知道,戚宴清是永远会对自己好的人,但是…… 姜意很小声问,“哥哥,你真的想把我关起来吗?” 戚宴清沉默看了他一眼。 姜意抱着他撒娇,“那样我会害怕的,我可怕黑了,而且哥哥要将我关起来是想做什么啊?” 这个问题,戚宴清倒是回答了,他拉住姜意的手,让他感受自己的渴望,“你说呢?” 明知故问的姜意:“啊,嗯。” 做实心中的猜想,姜意咽了下口水,再一次觉得自己不是戚宴清的对手。 姜意不曾工作的时间,都花费在了家里,偶尔,戚宴清会让他做自己的模特。戚宴清喜欢画画,认识姜意以后,尤其爱画姜意。 而今日…… 姜意被邀请的时候,就有些不自在,“哥哥。” 戚宴清正在调色,“嗯。” 在画板上描下一笔,戚宴清:“说。” 这次,姜意是真的难为情了,他坐在高高的凳子上,只穿了初见时的一件白衬衫,原因很简单,戚宴清要画他的腿。 这太让人难为情了,尤其对方的目光还会很专注的打量着自己光裸的脚踝。 不断扯着宽松的衬衫,姜意:“能不能用小毛巾被盖住啊?” 戚宴清已经动笔了,对于姜意的请求不予理会,“盖住了我画什么?” 姜意:“……” 最终妥协于艺术的姜意:他忽然很怕自家有一天会玷污自家哥哥的画?这次是画腿和脚踝,下次还是什么?? 戚宴清画了快一个小时,姜意才终于不用被他那种目光给看着了。再看一眼纸上的画,姜意:为什么只有小腿的三分之一和脚踝? 姜意都懵了,画纸上明显只有脚丫子,他指着画问戚宴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