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穴内浸着汁水的软肉。 “呜呃!”方青宜抵死仰头,爽得脚指蜷缩,喉咙里失控发出叫唤。闻驭跪在沙发边,揉抓方青宜雪白的臀肉,让方青宜抵住沙发背,双腿坐到他肩上,整个私处密不透风骑到脸上。他高挺的鼻梁不断擦过Omega湿漉漉的阴毛,舌头性器一般探入方青宜紧缩的穴内,如同野兽吞吃最美味的食物,不舍一口下肚,偏要慢条斯理把玩,用牙齿咬吮里头敏感收缩的媚肉,拽出来又推回去,直弄得穴内痉挛,水液不停流淌。 方青宜骑在闻驭脸上,感知闻驭正跪在自己腿间,用口舌奸淫自己的私处,羞耻与不堪反令他的性欲更加高涨。他下体密密麻麻的瘙痒,脸色都变得恍惚了。其他部位的感官神经统统消失,只剩被闻驭舔舐的穴道,热得发疯、发痛,他恨不得手伸进去,狠狠掰开抠弄,让什么火热的东西粗暴插到深处,把他体内的空虚撑满。 方青宜汗水淋漓,太过强烈的刺激令他一阵阵失去视觉,搭在闻驭肩膀的手无力滑落。剧烈的快感在体内堆积,脑袋失神摇摆起来。 闻驭整个舌头都几乎埋在了里面。 突然间,方青宜剧烈一颤,屁股猛地夹紧,水液从穴内喷出浇进闻驭口腔,又从闻驭嘴角溢出,划过Alpha滚动的喉结洇湿衬衣。方青宜小腹抽搐,眼前大片光斑闪烁,被蓦地抛向了一片无尽虚空中。 方青宜哭着嘶喊,不知轻重地拽扯闻驭头发,双腿剧颤着夹住Alpha脑袋,穴内持续喷水,如失控的水阀没法关闭。散发热气的液体浇得整个私处以及闻驭面庞潮湿不堪,像落下一场春日淫靡连绵的雨。 闻驭没有移开面庞。 他掐着方青宜汗涔涔的腿根,埋在方青宜股间,竟是一口一口,喝掉了方青宜潮吹喷出的液体。 方青宜眼神涣散,浑身布满汗液与体液,像从水里打捞来。汗水迅速变凉,带走皮肤的热意,他陷入高潮后的寒颤之中,浑浑噩噩朝身边肌肤很烫的Alpha依偎过去。察觉方青宜高潮后的脆弱不安,闻驭连忙抱住方青宜,将之搂紧在怀。 方青宜迷迷瞪瞪看着闻驭,忽然仰起头,勾着闻驭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闻驭身形一滞,一时大脑空白,没能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他按住方青宜后背的手指骨节泛出发力的青白,黑瞳里迸出的情绪如岩层中挤压的熔浆。他俯身覆住Omega的唇,发狠回应了对方的索吻。 警车的鸣笛不时呼啸掠过街道,在这个动荡的暗夜里,两人沉没于只剩彼此的情欲海底,无言而激烈地唇齿纠缠。 第94章 终章 似睡非睡的朦胧里,有人梳理他的头发,贴他耳畔说话。那声音低沉磁性,透出一种冰质,似乎能隐约窥得说话之人性格的阴影与凌厉。可是说话之人的语气那么温柔、轻缓,伴着温热呼吸,以至于意识倦怠的方青宜,一时也犯了糊涂。 那个声音聊起往事。他与他的往事。说他离开那天清晨,其实回头看了他家好几次。想着只要他能出来送送他,他就会原谅他的冷眼旁观。说他分化那天晚上,明明嗅到了属于他身体的乳香,醒来却是逼仄、阴冷的房间,他以为自己做了一个虚妄的梦。又说当时接到电话,得知他突然分化时,根本没意识到他会分化成一个Omega。他莽撞跑去找他——搞得一切都乱了套。 那个声音说到此处,忽然停了下来,停顿了很长时间。沉积的安静让方青宜昏昏欲睡。当他即将睡着时,声音再次轻轻响起。 “方青宜,你为了一件根本不该你来承受的事情,一个人承受那么多年……你是傻子吗?” 他不知道声音为什么说他傻,不服输的心性本能想要反驳。可是他好累啊。眼皮都掀不起来,嘴巴也无法张开,身体好像被清洗过,散发一股沐浴露的清新。他在心中念了句:“你才是傻子。” “不过,你不是最傻的那个,我比你更傻。”那个声音接了腔。难道他竟能听到他的内心? “现在想起来,那些自以为是的憎恨、愤怒、较劲,都很可笑……不是吗?太可笑了。” “一件事情如果太可笑,就会变得讽刺和悲哀。”声音忽地哑了下来,像是说话的人割伤了喉咙,混着暗暗血气。不知怎的,方青宜的心脏也跟着痛起来。 “好了,睡觉吧。”短暂的停顿后,说话的人笑了笑,停止了独白式的讲述,“做个好梦,宝贝。” “晚安。” ——晚安。 他在心中回应,下一秒旋即跌入酣睡。 方青宜醒来时,薄薄晨光从窗外照射进来,铺洒在寂静的卧室里。他坐在床头,愣怔了好一会儿,还以为自己又回到几个月前,准备出发飞往国外的那天清晨。 出发的前夜,他遭遇发情,靠着闻驭的信息素平复下来。闻驭离开后,他躺在床上,明明精疲力尽,却没办法入睡。他一分钟都没有睡着,闭着双目,聆听时间在黑夜里宛如细沙流动,直到浸润凉气的清晨来临。 昨夜比那夜更加混乱。 伴随破碎的记忆片段在脑海里拼凑,方青宜的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他走出卧室,本想去洗手间,却发现厨房亮起灯光,早餐的香气从里头勾人胃口的飘出。 方青宜眼中闪过错愕,走到厨房门口,就见到身着衬衣与西裤的Alpha站在里面。 闻驭已经做完早餐了,正打开水龙头将手洗干净。他抽出一张纸巾擦拭水珠,对定在门边的方青宜说:“去刷牙洗脸,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方青宜脸色紧绷:“你怎么……” “没走是吗?”闻驭看他一眼,替他把话补全,“等吃完早饭,把你送到学校我就走。” 闻驭这么说,方青宜倒不好立刻赶他走了。他沉默几秒,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去了洗手间。 闻驭很擅长料理,只是因为工作太忙,不太有时间自己做。他将吐司烤得微软,放上煎至七分熟,蛋黄流心的鸡蛋,混合温热的蓝莓与奶酪夹进去。方青宜咬第一口,就觉得这或许是他来D国后吃得最好吃的吐司面包了。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冷着脸跟闻驭对桌而坐,一声不吭、毫无交流地共进早餐。快吃完时,方青宜正在喝牛奶,闻驭忽然问:“昨晚睡得好吗?” 方青宜差点呛到。 被闻驭按在沙发里,分开双腿,闻驭的脑袋埋进自己私处,舔舐敏感部位的场景与感受窜入脑海,令他难以控制地小腹收紧。他想要打断脑子里的画面,画面反而愈发顽固地呈现脑海。方青宜的耳朵泛起红晕,抓起玻璃杯大口大口喝牛奶。 “还行吧。”方青宜含糊说,顿了顿,又语调生硬补充,“昨天我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