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也都是花枝招展的,我也得穿的花枝招展的对吧?” 小仙兰笑了笑,没说话。 小怜则打开门,走到围栏边,慵懒地靠了上去,一边摇晃蒲扇,一边看向楼下,对谢书辞说:“你自己过来看。” “什么?”谢书辞狐疑地走上前去,谢安紧随其后。 谢书辞站在围栏边向下看,大堂中坐了几堆客人,一些客人由女子服侍,而另一些客人,身边却坐着极为容貌姣好的男子。 那些男子穿着和其他人不尽相同,上身是一件灯笼袖的纱衣,领口几乎开在了肋骨位置,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膛,下。身穿的也是薄薄几层轻纱,在脚踝位置还束了一下,将清瘦的脚踝露在外面,显得有几分脆弱。 “小辞哥哥,你放心,那些衣服不是透明的,也看不见里面,你要是不喜欢……” “这不挺好看的吗!”谢书辞看着那身仙气飘飘的衣服,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他还以为要换什么行头呢,和他们那身相比,自己简直就是乡下来的土包子,裹得严严实实。 “啊?”小仙兰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一下子愣住了,“你、你不觉得太暴露了吗?” “这算什么啊?就我老家,一大夏天,男的女的都穿短袖,就到这儿……”谢书辞在自己手臂的位置比划了一下,“还穿短裤,女生还穿超短裤呢,就到大腿上。” 谢书辞努嘴道:“就说青楼吧,在我老家,有个和青楼类似的地方,叫酒吧,那里面跳舞唱歌的小姐姐衣服穿到这儿……” 谢书辞比了比自己肋骨的位置。 小仙兰和小怜两脸吃惊,“真的?” “真的啊。” 小仙兰脸一红,“穿得太少了吧……” “不少啊,大家都这么穿。” 谢书辞正得意洋洋地跟两人介绍现在社。会,丝毫没注意到谢安何时走了上来。 他并到谢书辞身边,若无其事地笑了一声,再若无其事地说:“我说你为何非要进青楼,原来曾经是常客啊。” 谢书辞:“……” 小瞎子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对劲呢? “我也没去过几次,就是和朋友去喝酒唱歌什么的。”谢书辞下意识解释道。 谢安 意味不明地说:“没去过几次?连他人穿的衣服都记得一清二楚?” 谢书辞:“……” “我也这么穿,大家都这么穿。”谢书辞无奈道。 谢安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谢书辞真是对他阴晴不定的性格没辙了,真难伺候!比大王还难伺候! 小怜笑道:“既然你觉得不错,就随我去更衣吧。” “走走走。” 谢书辞推着谢安往前走,免得他又说些有的没的。 谢安倒是没再说什么,整了整袖袍,大步向前走去。 三人和小怜绕到莞花楼另一侧,是楼中小倌居住的地方。 来到一间屋子外,小怜推门而入。 谢书辞往里看了一眼,屋子里琳琅满目全是精致又好看的衣服和配饰,还有几位细皮嫩肉的男子坐在镜前梳妆打扮。 听见门边的动静,众人纷纷抬头看来。 “小怜姐姐,您怎么来了?” 铜镜前,一位纤瘦的男子站起身来,他脸上敷着一层薄粉,唇点了些朱砂,笑容却十分儒雅得体。 小怜用扇子指了指谢书辞,说:“给你们领一个新人,阁楼上那位客人,让他去伺候。” “你好。”谢书辞朝他招了招手。 男子朝他点了点头,随后诧异地说:“让他去伺候那位难缠的客人?” “嗯。”小怜点了点头,一把将谢书辞推进去,“你们伺候他更衣。” 谢书辞被她推得往前一踉跄,没太放在心上,他向来也不怕生,便问男子:“衣服我能自己挑吗?干净的。” 男子失笑,“放心,干净的。” 谢安不着痕迹地瞟了小怜一眼,走到谢书辞身后,抚平小怜在他背上留下的痕迹。 “这位是?”男子看向谢安,眼神顿时一亮。 “他是我弟弟。”谢书辞道。 “他也是……” “不,他不是!” 见男子看着谢安双眼放光的样子,谢书辞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他刚在楼下看见了,这里的小倌多是服侍男人,他们应该也是喜欢男人的!像小瞎子这样的男子,连他一个自诩直男的人都……这些个本就是弯的男子看见,那心里的小鹿可不得撞出个青藏高原来? 谢书辞一下把谢安挡在身后,说:“他就是比较粘我,非要跟过来。” 谢书辞把“粘我”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跟谢安关系有多亲密。 男子听了他的话,诧异地扬起了眉头,目光在二人间流转了一圈,从谢安身上收回了视线,侧身对谢书辞道:“请。” 谢书辞跟了上去。 小怜上前一步,走到谢安身边,摇了摇手中的蒲扇,似笑似叹地说:“这楼里的人啊,常年混迹在风月场合中,你们这些小心思……哼。”她哼笑了一声。 谢安不知是否听见她的话,径直向谢书辞走了过去。 第62章 (二合一) 谢书辞跟着男子走到衣橱前, 里面是颜色各异的薄纱衣服。 款式看起来差不多,仙气飘飘中又带着一丝性感。 “我自己挑?”谢书辞扒拉了两套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男子淡笑不语, 回头看向小怜。 小怜上前道:“谢公子, 你这长相显得无辜乖巧, 皮肤比女子还白皙,穿朱色比较合适。妖冶的颜色配上你那张脸,让人又爱又恨,无法自拔。” 谢书辞瞟了她一眼,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他长的蠢好骗吗, 不过红色他倒是挺喜欢的。 谢书辞从衣橱里拿起一件红色纱袍, 上面有一道淡淡的熏香。 “那就这件,我试试。”谢书辞道。 男子却从旁边拿出了另一叠衣服, 说:“那件你穿着稍大, 穿这件吧。” 谢书辞点了点头,接过他手里的衣服, 左右看了一下, 瞥见一张屏风,就走过了过去。 谢安站在不远处, 眉头不经意间皱紧了。 谢书辞走到屏风后,全身脱得只剩亵。裤, 将那套红纱穿了上去。 纱衣穿在身上轻飘飘的,灯笼袖的侧面有一道缝隙,凉风飕飕往里灌, 灯笼裤也是, 裤口束在他的脚踝上方, 两侧从脚踝位置开了一道口子, 开到大腿位置,腰侧薄纱直接是镂空的,刚好将他腰间那颗朱砂痣露在外面。 谢书辞掸了掸袖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他一边整理自己开到肋骨的领口,一边沾沾自喜地说:“你们设计师有点水平啊,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