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又没求你! 对啊,她们又没拜托我,我在这儿操什么心啊。 可是……不管吧,人家还是叶姐姐的朋友呢,再说了,这俩姐妹命途多舛,多可怜啊。 想来想去,谢书辞还是觉得是自己太挥霍了。 在他家里,从小到大没缺过钱,成年后入驻小破站 ,可能是运气好,拍什么火什么,小半年就混得风生水起,月入……反正一个月收入完全兜得住他吃喝玩乐外加买手办。 习惯了曾经的生活,他花钱都没什么概念,这么下去不行啊,还得养家呢。 “小瞎子,你说我要是去莞花楼打打工,挣点儿银子什么的,靠谱吗?”谢书辞道。 谢安:“?” “就凭哥这嗓子、这身段,混不成个头牌,好歹也能小有名气吧?莞花楼不是来了几个不好伺候的客人么,让哥去,哥保准给他们伺候的服服帖帖,哥唱的跳的,那可都是他们绝对没见过的。”谢书辞颇有些得意地说。 谢安脸一黑,“荒唐。” 谢书辞努嘴,心想你十指不沾阳春水肯定不知道打工人的心酸,他现在不仅要养自己,还要养着家里这一口人和两条牲口,工作不分贵贱呐! 当初为了自己的视频能火,谢书辞没少瞎蹭热点,当时风靡全网的某乐净土他还跟风跳过呢。 那好像是他的第一条视频,浏览量一夜暴涨,一个视频下来就积攒了五万多的粉丝,这代表什么?这代表观众对于他的舞姿的认可啊! 虽然评论区高赞都是: “谢谢你让四肢不协调的我找到了自信。” “原告:某乐净土。” “谁?谁给我推的视频?这种低俗的视频良心在哪里?道德在哪里?公平在哪里?联系方式又在哪里?” 谢小辞从来不care这些小细节,反正他火了,火了代表什么?代表他的视频有意思!视频有意思代表什么?代表他的舞跳得好呀! 虽说小瞎子看起来不太同意,谢书辞还是暗暗下定决心,从惊羽山回来之后,他得跟洛仙玉商量商量,把现代中二文化发扬光大! 想到这里,谢书辞心里瞬间就有底了。 赚钱的路子有了,还怕什么啊! 回到客栈时,已是傍晚。 谢书辞两人一犬在大堂吃了点东西,本着苦什么不能苦孩子的觉悟,谢书辞又挥霍了一把。 当然,挥霍的只是大王的伙食。 饭后回到房间,谢书辞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大王跟在谢书辞屁股后面,摇晃着小脑袋也要往里走,却忽然被谢安用脚尖抵回了门外。 “嗷?” 干森莫吖?宝宝吃多了,要和跌跌睡觉觉。 谢安似笑非笑,提起它的后颈,走向旁边的房间。 “嗷?” 住手!你干什么! 谢安推开房门,直接将大王丢了进去,随后居高临下地看了它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转身走向了谢书辞所在的房间。 “嗷!嗷嗷!” 怎么能这样?把宝宝一个人丢在房间里! 可惜它的狂吠声被隔绝在了门内,压根没人搭理它。 谢书辞将怀中沉甸甸的东西放在桌上,回头看见谢安走了进来,顺便合上了房门。 “大王呢?” “隔壁。” 谢书辞:“……” 白天还不觉得,现在想起来,自己居然给一只狗开了间上房?这说出去不得笑掉别人大牙啊?而且,谢书辞自觉是个节俭的人,这么做,好像稍微是有那么一点点挥霍无度了。 但想着谢安今早的态度,谢书辞干咳一声,尽量委婉一点,说:“谢安,你觉不觉得,咱们把它一个人……哦不,一条狗丢在一个房间,有点不合适?而且它也不占地方。” 谢安了然点头,“后院有狗窝。” 谢书辞:“……” “可它是头狼诶,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残忍呀?” 谢 安长睫一垂,神色隐忍,转身就去开门。 谢书辞忙把他叫住:“你干嘛去?” 谢安动作一顿,“你舍不得让它自己睡,我把它换过来。” “哎呦,”谢书辞最怕他这个样子,“我不是那个意思嘛,我就是寻思,它一条小狗,自己住一间房多浪费啊。” 谢安偏过头,“睡不下。” “它可以在地上嘛,它不嫌的。” 谢安抿了抿唇,好歹没有再说什么。 见状,谢书辞松了一口气,忙下楼退了一间房。 大王一见谢书辞,那个委屈呀,两眼泪汪汪,扒住谢书辞的袖子就不愿意撒手。 谢书辞心里一软,抱着它回了房间。 “嗷!” 跌跌伦家好害怕! “好了好了,没事。” “嗷嗷!” 怎么可以把伦家一个人丢下! “行了,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还有事要忙。”谢书辞将大王放在地上,这家伙瞟了眼坐在桌边的谢安,蹬着小腿就想往床上蹿,抢占先机。 “哎,不行!” 然后还没等它跳上去,就被谢书辞拉了回来,“你一身脏兮兮的,不准上床。” “呜……” 大王委屈巴巴地看着谢书辞,那小眼神又幽怨又可怜。 你昨天都不嫌弃伦家…… “乖,谢安哥哥还得睡呢。” “嗷嗷!”宝宝不占地方。 “我一会儿给你做个窝。” 安抚好了大王,谢书辞回到桌前,准备捣鼓一下炼丹。 他余光往谢安身上一扫,忽然发现在他腰间还别着那枝桃花,不由道:“你还把花留着干什么?扔了啊。” 谢安一怔,眉头顿时皱起,“扔?” “是啊,”谢书辞点点头,“它很快就焉了。” 说罢,谢书辞不免往他腰间多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那枝桃花在小瞎子身上挂了半天,好似一片花瓣都未掉,看起来几乎和谢书辞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可能吧? 谢安低下头,右手轻轻捏住一片花瓣,“等它焉了再说。” 闻言,谢书辞不免侧目以待,他还以为小瞎子不太喜欢这种东西呢,现在看起来还挺爱惜的嘛。 “要不找个花瓶插起来?”谢书辞道。 “不必。” 大王听他们讨论了半天,好奇地凑到谢安脚边,“嗷?” 你们在说森莫啊? 瞧见谢安腰间的桃花枝,大王忽地想起自己头上本该顶着花环,可是花环呢?! “嗷嗷!” 大王大叫两声,朝谢书辞抓了两下耳朵。 “什么?” “嗷!” 环环! “啊?花环啊?上面花都掉完了,我就给扔了。”谢书辞道。 “嗷……